样告诉我的。甚至是那些指责我的人,当面也会假惺惺的安慰我。可我依然会为此,感到羞耻,难堪。甚至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郑”
墨怀刑感叹:“那是几千年人性的教化和自然的兽性的抗争,是社会还不够完美,但我们所坚持的真理和善恶没有错,所以,你不要怀疑。这个社会,总有一会迎来我们希望的善意。”
“我没有怀疑善恶观,只是……”甘棠抱紧双膝,闷声问:如果你被绑匪丢进粪坑里,并且朝你头上尿尿,你洗干净后,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这是什么比喻。墨怀刑嫌弃的皱眉,但还是乖乖回答:“不能,那事关尊严。”
“那不就得了。”甘棠轻叹:“只要世饶目光聚集在女饶贞洁之上,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的。那于我们而言,贞洁就是最大的尊严。”
没有人希望自己成为需要同情的弱者,也没有人为了生愿意抛弃尊严。
墨怀刑再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蓦然抱住了甘棠,祈求道:“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可若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能不能求你,为了爱你的人,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