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丈夫去国外进行代孕,也不要他带着一个比自己年轻二十几岁的情人招摇过市。
可身为一家之主的郑庭做了一辈子的官。
即便如今功成身退,一身官气未脱,自然不让身为儿媳妇的余玲摆出如此无礼的态度。
他指责余玲从进到郑家大门后,每一天都在享福。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玩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郑家拿的,但功劳,一件没有。
郑家内外都有专人负责,哪里需要她亲自动手。
余玲明白郑庭这是在指责她与郑亿结婚多年都没有为郑家添子。
她委屈极了。
那是她第一次情绪失控,当着郑庭的面指着郑亿的鼻子说:「不能生的是他,不是我!要怪,就怪你的儿子!」
郑庭对她的哭诉毫无反应,甚至还冷淡地说:「现在他能生了,你能吗?」
余玲愤怒、无助、委屈、伤心……沉积多年建起名为「情感」的大楼在一瞬间轰然崩塌。
她转头看着全程无言的郑亿,似乎想求得悬崖边上的最后一根救命藤蔓。
「你同意了?」
郑亿长吁一口气,对屏幕前的白计安说:“我同意了。”
此后,余玲像一个被抛弃在冷宫,无人问津的妃子,整日以泪洗面。
某一天,她突然敲开他的书房大门,问:「你之前说,只要我同意,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对吗?」
或许是物质上的补偿可以让他心里好过,郑亿曾郑重地向余玲承诺过。
看着她日渐单薄的身体,郑亿说:「你想要什么?」
余玲面如土灰,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看着他,喃喃自语:「一间咖啡厅,我想要一间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