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凉挣扎都不挣扎就放弃他的态度,聂开宇气得不行。
他瞪了眼没义气的老婆,转头答应聂夫人会准时到达宴会场。
射击俱乐部门前,聂开宇不情不愿地按开车门锁。
“喂。”
以为栗山凉有话要说,聂开宇转过头,栗山凉附身上来,稳稳地亲上他的唇。
“路上小心。”
这一下,亲的聂开宇更不想走了。
他靠在皮座椅上,心里哀嚎聂总早没事晚没事,偏偏应约的时候突然有事!
拆散他们这对苦命鸳鸯,何其残忍!
步行街两侧店铺鳞次栉比。
栗山凉按照白计安发来的定位,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穿梭。
他抬起头,望着立在俱乐部门前的气球拱门,左右张望。
“凉。”
栗山凉回身,白计安站在咖啡厅门前,向他招手。
栗山凉快步跟去,咖啡厅角落,贺威咬着冰拿铁的吸管,一人独占一张四人桌。
白计安敲了敲桌角的二维码,坐到贺威身边。
“想喝什么自己点。”
他拿起冰块几乎融化的加浓美式,问道:“开宇呢?”
栗山凉低头翻选花花绿绿的饮品单,平静的语气中夹着淡淡的遗憾。
“被聂夫人叫走了,去参加一个叫郑鑫昀的小朋友的生日宴会。”
“郑鑫昀?”
贺威扭头看着白计安:“你认识?”
“出国前见过一次,不过那时候他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娃娃。”
栗山凉惊奇道:“五年前穿开裆裤,那现在几岁?”
他以为小朋友怎么说也要上小学。
贺威道:“两岁以上的就不能再穿开裆裤了,推算下来,郑鑫昀小朋友今年最多7岁。”
“6岁。”白计安纠正。
“6岁小孩过生日,包下希尔顿酒店整层宴会厅。”栗山凉摇摇头,表示人与人的区别,比物种之间的区别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