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栗山凉气得眉毛一挑,双手握住聂开宇的侧肋,在他无辜的痒痒肉上一顿猛搔。
“啊!”
聂开宇难耐一扭,翻过身,一把抱住栗山凉反按在床。
利用身体重量,聂开宇把栗山凉压在身下。
“故意抓我痒痒肉。昨天晚上不够,又想被我收拾了?”
感受到大腿上的异样,栗山凉浑身一颤。
他双手抵上聂开宇的胸膛,警告他:“你别乱来!我们还有正事呢!”
想起几天前白计安发来的微信邀请,聂开宇就提不起兴趣。
民间举办的射击比赛,既不是军方演习、也不是奥运会,有什么好看的。
好不容易盼来的假期,他想和小栗子吹风、看海、钻被窝。
“你快起来,你还没洗澡呢!一会迟到了!”
“你洗了?”聂开宇趁机蹭上栗山凉的侧颈嗅了嗅。
“当然了!这么明显的沐浴液味道,你是鼻子坏了吗?”
“没坏。”
“那你还明知故问。”
“不是明知故问,你每天都这么香。”
栗山凉全力撑着聂开宇放松的身体,吃力地反抗:“少恶心我,快点起来。”
“不要。”
栗山凉望着天花板,声音变得冷飕飕。
“你确定?”
沉浸在温柔乡的聂开宇没有丝毫察觉。
“帮我,出来就起。”
咔哒!
蝴蝶刀利刃出鞘。
聂开宇猛地睁开双眼,身法利索地爬下床。
拎起内裤,他转身就走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看都没敢看那性感杀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