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对上聂开宇低垂的双眼,喃道:“三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第一天,白计安还有问必答。
第二天,他明显能感觉围绕在白计安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度。
第三天,他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聂开宇无奈道:“几天都没办法。贺威说了,归期不定。计安除了等,什么都做不了。”
栗山凉转身面对聂开宇,问:“你说,我能为他做什么呢?”
聂开宇白天需要认真上班,帮不上什么,但他不一样。
聂开宇伸手捏住栗山凉的脸:“你啊,老老实实待着。最好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
栗山凉仰头挣开他的手,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醋!”
“我不是吃醋,我是担心你!”
“担心什么?”
聂开宇握着栗山凉的双肩把人180度转了圈。
他指着白计安孤寂的背影,说:“虽然他嘴上什么都不说,但心里又烦又燥。我是担心你出差错,惹到他。”
“计安哥才不会是非不分地波及我!”
“那是因为事情和贺威无关,但凡沾一点边你试试。”
他可是从高一开始陆陆续续看了十三年。
白计安表面沉静,内心有多疯就连他都不敢说完全了解,别说仅仅认识他五年的栗山凉了!
叮咚。
白计安的手机响了!
悄声蛐蛐的小情侣激动地屏住呼吸,直到他们眼睁睁看着查看消息的白计安的背越绷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