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展示。
卫岩抱着不理解但尊重的心思,点了点脑袋。
接下来的24小时,贺威一个人待在隐蔽处观察板房的一举一动。
他掏出衣兜里的纸笔勾画简易地图,并用特殊符号标注周遭监控器的全部位置。
白日里,除去两大一小的板房周遭有十二名体型壮硕的男人分成上下午两组进行轮流把守,还有围绕在四周的八条德国牧羊犬,以板房区为中心,半径四米,围成圆形保护圈。
它们被又粗又长的铁链拴在原地,预备随时发现入侵外敌。
落日时分,原本埋头在板房作业的十几名工人走出来,换成另一批数量相同的工人走进去,完成白班和夜班的交替工作。
入夜,贺威明显感觉到飘散在山中的浓烟味道越来越刺鼻。
因为可放置装备的位置有限,他只能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口罩戴上,可惜气味太大,效果甚微。
持续吸入十分钟,他不但开始感到恶心和头晕,甚至无法忍耐的小声咳嗽。
忽然,立于坡顶南面的工厂响起作业的声响,不到半个小时,鱼类的腥臭气息伴随清风越过山顶向北面飘散。
一时间,刺痛鼻腔的浓烟与腥臭的烂鱼混为一体,不断折磨藏在他们中间的贺威。
闻的时间久了,贺威竟然感觉鱼腥味更大,更让人恶心。
他转头瞄着在幽暗的夜灯下不断作业的板房。
奇雁山因地形地势影响,全年西南风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