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把茹茹的被子挪到了没有光的阴凉地,把林烟云的被子放了过来,主仆两人脸上都洋溢着胜利者得意的笑容。
茹茹虽然没占上风,但心里更得意,她故作吃了闷气转身回房。
竹香为自家主子鸣不平,进了房后小声吐槽嘟囔:“姨娘,您为什么要让着她啊,她这么蛮不讲理,这个时候都敢欺负您就更别提以后了。”
“姨娘您为何不跟夫人说呢?夫人肯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茹茹微微一笑冲竹香招招手,示意竹香到她耳边,竹香把耳朵凑过来,茹茹手侧挡着在竹香耳边窃窃私语一番。
听完,竹香瞬间眉开眼笑:“奴婢这就去准备。”
话落,竹香就美滋滋的去办事了。
.......
安时安散值回来,就抱着平哥儿在文思阁跟于兰两人逗着孩子玩,夫妻两人和睦不已。
于兰拿着拨浪鼓逗着平哥儿,平哥儿被逗的咯咯笑不止。
“平哥儿就喜儿这个拨浪鼓,娘每天都给你摇好不好。”
安时安抱着平哥儿,看着妻儿开心,他也感觉很幸福,在于兰这他总能感觉到很安宁,岁月静好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不是爱情但同样弥足珍贵。
“大爷,夫人,不好了,二姨娘过敏了浑身起了好多红疹子,非常严重。”
竹香哭哭啼啼的跑进来,一边说一边就跪下了。
于兰惊问:“怎么回事?请大夫了吗?”
“已经请大夫了还没有来,而姨娘对桃花粉过敏,今儿太阳好姨娘就吩咐奴婢把被子拿到院子里晒晒,可林姨娘说挡着她的光了,就跟二姨娘发生了几句口角,没想到收回被子,姨娘想早些歇息就过敏了。”
安时安面露着急惊慌,把平哥儿交给了旁边的丫鬟后,夫妇两人就一同去了春花阁。
茹茹两人红肿因为瘙痒难耐抓住了一条又一条的粉红印子,她故作呼吸粗重情况危急的样子。
“大爷,夫人.......帮帮贫妾。”
于兰看着花容失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茹茹,宽慰道:“大夫马上来了,没事的吃点退过敏药就好了。”
安时安也心急不已:“大夫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
婆子带着大夫匆匆赶来,大夫立马就给茹茹进行治疗。
这时林烟云看到东院子出事了也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看到茹茹只是因为过敏而兴师动众,她瞬间有点失落,巴不得这女人现在就死在床上。
大夫给茹茹喂了药后,茹茹就没那么难受了。
安时安担心问大夫:“大夫,她没事吧?”
大夫收拾好药箱子回:“并无大碍,但姨娘已有身孕,还有身孕这段时间用药物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好,严重的过敏也会引起休克,所以还是格外小心的。”
安时安抱拳:“多谢大夫。”
“大爷客气了。”
安时安吩咐下人送走大夫后,脸色就严肃盯着林烟云:“又耍小性子了?”
林烟云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看安时安:“大爷我怎么了?”
安时安审视的盯着林烟云的眼睛,方才他一进来就摸了茹茹的被子闻了闻,被子上果然有桃花香薰味。
林烟云喜欢用桃花香薰,身上的香包也是桃花味的,安时安知道她喜欢桃花味的香薰后就亲自买了几盒送给她。
所以他一下就能闻出这花粉味是林烟云那的,而茹茹花粉过敏的事,他也在林烟云面前提起过一嘴,叮嘱她避开茹茹用。
“我送你的桃花味香包,香薰呢,都拿来。”
林烟云感觉到事情不妙,突然恍然大悟为自己辩解:“大爷,你怀疑是我让二姨娘过敏的?”
安时安表情严肃:“你自己去闻闻。”
林烟云半信半疑的走到茹茹床前拿被子闻了闻,果然被子上的香味是她所用的香薰。
喜儿这时也把安时安买的关于桃花粉一切的香料都拿过来了,这是前几日新买的所以用的并不多,但里面有一瓶已经用了大半,这显然是不正常的,而且还跟茹茹被子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安时安拿起瓶子质问林烟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烟云震惊不已,脱口而出:“我是被陷害的!我不可能犯这么蠢的错。”
安时安:“那你说说,你这大半瓶的香粉都到哪去了?这个东西只有你有,你的东西也没有丢,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林烟云哑口无言,如果东西丢了还可以说是有人陷害她,可她的东西一直在她房里,茹茹被子的香味也确实是她的,她解释不出自己的是无辜的。
但也不承认是自己的做的:“我没有做这事,贫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爷我真的没有,这次的事就跟上次的小少爷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