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端来温汤药伺候林烟云服用,林烟云心情好喝药喝的也快,她心情好了喜儿的日子也跟着好了。
“姨娘,大爷现在都很少到那边去,若不是她肚子里的,大爷肯定早就把她抛到脑后了。”
林烟云得意一笑:“这才到哪,她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大爷为姨娘真是用心了,花费这么多银子给您治脸,想必要不了多久姨娘定会恢复倾城倾国之色的。”
林烟云摸了摸自己的丑陋的脸颊,她迫不及待的想等那一天的到来额。
只有恢复了容貌,她才能更好掌控安时安,安时安现在对她的种种好不过是因为愧疚想要报恩而已。
她真正的目是必须要安时安为她死心塌地。
林烟云眸子深了深,狡黠的目光充满了阴谋诡计,给人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于兰这边每天萎靡不振,精神萎靡,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吃不多睡的少,这又听说安时安为了林烟云花了大价钱请了装颜师,于兰更气的浑身不适了。
本来有身孕的人养的应该是珠圆玉润,而她却似病央央的脸上连血色都没有。
柳儿把这情况跟安时安汇报过,安时安给于兰请了调养身子的师傅在府里专门照顾她。
可他不知,他才是于兰的心病,患得患失的感觉几度让她崩溃。
柳儿手里端着安胎养身的汤药,碗身已经凉透了,怎么劝于兰都不喝。
柳儿急的都快哭了:“夫人,您别跟自己跟孩子过不去啊,您身子现在已经虚弱了,奴婢把这汤药热一热,您一定喝好吗?”
于兰双目无神的坐在软塌上,透过半开的窗户看院子里的花,她不禁感叹:“都说花无百日红,大爷对我的好却还不足百日,顶多算个昙花一现。”
她失落的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冷笑,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却怎么都照不暖她那冰冰看似没温度的脸。
光下破碎的美人面孔是那么凄美清晰。
柳儿恭敬的站在一旁劝慰:“夫人,大爷不过是谢她救命之恩,您跟大爷才是夫妻和睦啊,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上了林姨娘的当啊。”
于兰的冷笑更深了,夫妻和睦?呵呵,当初是她上赶着一意孤行要嫁给他的。
他对她的好更多的是夫妻义务和感恩,眼下这些好都渐渐消失了。
于兰摸了摸肚子,嘴角的笑意泛着苦涩心酸,为了孩子一口水都不想喝的她逼着自己端过柳儿手里的汤药仰头就是一口闷。
“夫人凉.......”
柳儿话落,于兰就把汤药喝完了,浓浓的苦药味在她味蕾散开,她反胃的受不了,没一秒又全吐出来了。
柳儿吓坏了,急忙吩咐别的丫鬟:“快去找大夫。”
她又手忙脚乱的帮于兰擦拭,于兰要死不活的失笑,柳儿看她这样子心慌的得了,很怕她得了失心疯。
把于兰伺候好在床上休息后,柳儿就偷偷从后门出去了。
来到王府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安七恩的面前,泪眼朦胧的恳求:“王妃,奴婢求求您了,求求您去看看我家主子吧,她这些天不吃不喝,身子越来越不好,您要是不去的话,奴婢担心主子可能会想不开寻短见。”
安七恩大吃一惊,她记忆中的于兰聪慧温婉,笑颜如花,眼下有了身孕更应该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怎么就突然到想不开的地步了?
她紧张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柳儿把安时安花大价钱给林烟云治脸的事说了,并说了这些日子安时安对林烟云那是异常的上心,于兰怀着身孕安时安没去看过几回,于是她家主子便有了心病。
安七恩听了这事立即就去了安府。
她看到往日那个红光满面眼睛亮闪闪的女子,如今憔悴消瘦的好似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的于兰,安七恩心揪的很疼。
她给于兰把脉让人按她的方子给于兰煎药。
于兰强颜欢笑:“惊扰到王妃妹妹了,实在是不应该。”
话落她嗔了眼自作主张的柳儿。
于兰这么疏离的态度,让安七恩有点不舒服,她是聪明人知道于兰为什么疏离她。
就因为上一次林烟云的事,她没有帮于兰说话,从此产生了隔阂。
安七恩心情很复杂,她知道于兰是个注重感情的,可这深宅大院光靠情情爱爱的长久不了,她也希望于兰能明白这一点。
林烟云那么蠢的人都从里到外发生了质的改变,于兰身为当家主母有该改变了。
安七恩握着于兰的手真诚道:“嫂嫂,何必为难自己呢,养好身子平安的生下自己的孩子,日子总是顺的,哥哥不会是不义之人,也不会宠妾灭妻,眼下你就应该顺着他,帮他安顿好了林姨娘,减少接触才是你应该做的事啊,怎么能跟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