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安一个男人面对眼下的情况也第一时间转过身避嫌了。
安七恩把于兰带到了内室擦洗,又吩咐丫鬟准备一身新的衣服。
于兰换好了衣服,外面的雪也越下越大了,地上屋顶上树杈上白白一层。
安七恩让安时安护送于兰回去,她也不是傻子看不出于兰的心思。
她也是打心眼里觉得于兰跟哥哥很相配,嫂子走了这么多年了哥哥也确实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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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越来越近,昌顺帝的赏赐陆续都到了,之前陆博初写信回去告诉昌顺帝成亲的事虽然放在年后了,但礼数上的东西都要提前准备,就怕这天高路远准备的不及时怕耽误。
这赏赐浩浩荡荡绵延数十里,这不荆阳就传开了王爷要娶王妃的事。
安时安最近购置的东西都是嫁妆,这让大家都猜测王爷要娶的王妃是安七恩。
这消息越传越广,很快就传到了林烟云的耳中,这赏赐都来了说明这婚事陛下已经点头同意了。
板上定钉的事,林烟云知道再怎么折腾也改变不了事实了,但她不心里不甘心不想让安家兄妹俩这么好过!
安时安害死了她母亲,这个血海深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安七恩那个好命的贱女人,现在有王爷当靠山,稳稳的王妃,她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动她了。
那么这仇就要从安时安身上下手了。
她让喜儿派人打听安时安最近的行踪,终于有一天她逮到机会了。
安时安在酒楼跟人喝完酒后,醉醺醺的出来,天色已黑林烟云打扮成年安府丫鬟的样子,上前搀扶安时安上自己事先安排好的马车。
安时安半眯着眼睛一身酒气的上了马车,林烟云随后也跟着进去了。
“出去。”
安时安虽然醉了,但不成体统的事他是不会做的,他昏昏欲睡的靠着轿子嗔斥丫鬟模样的林烟云。
他根本就看不清丫鬟的长相,酒醉上头的他突然就昏睡了过去。
林烟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如同这黑夜一般阴森。
马车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安府的小厮石头带着车夫来酒楼接安时安,酒楼的小二却说他们家大爷早走了。
这下可把石头急坏了,到处找人可这天黑漆漆的,找人可没那么容易找,集市上除了酒楼铺子都关门了,连个路人询问都没有。
石头急的满头大汗急忙回安府向安七恩禀告这个事,安七恩心里不安,安时安一向是特别稳重的人,从不夜不归宿,哪怕是喝醉了都会回来。
眼下人不见了,肯定是出了大事。
安七恩立刻吩咐人打着灯笼寻找,可找了一夜未果.......
.......
安时安头脑发胀发疼,迷迷糊糊的感觉胳膊被人压了许久发酸又发麻,他睁开眼瞬间惊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你怎么在这!”他惊斥怀里的林烟云。
林烟云故作被吵醒的样子,一睁眼就泪眼汪汪的演起来了。
她扯着被子放在鼻尖委屈万分的抽泣:“你还想问我怎么在这!安大人昨夜强行要了我的时候,任由我怎么求你,你也没有停手,我的清白被你给毁了,我没脸见人了.......”
说着说着她哭的更大声了。
安时安一头懵,完全记不起有这个事,突然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林哲华跟喜儿闯了进来,看到地上盖着被子上身露出光洁肌肤的二人,他瞬间没脸看,又羞又恼的食指指着安时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气的他长叹一口气后,气恼的转过身去:“赶紧穿衣服。”
喜儿也慌张的提醒:“今儿是古园举行梅花宴欣赏的日子,这外面人来人往的,小姐跟安大爷一同出屋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林烟云委屈大哭直言:“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了,爹你要给女儿做主,是他强迫女儿的,这是奸罪。”
安时安依然是一脸懵,慌张的捡起旁边的衣服套在身上,他只记得昨晚喝了太多的酒,被丫鬟扶上了马车后面的记忆全没了。
按照目前这情况他确实跟林烟云有了肌肤之亲。
林哲华恼怒道:“云儿你放心,这事爹爹自会给你公道。”
林烟云抽抽搭搭的穿上衣服,她跟安时安一起从屋子里出去的时候,院子里刚好有几个妇人在赏梅花。
几个妇人是荆阳有头有脸的人的家眷,这事被她们看到了恐怕荆阳人都知道了。
她们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们,这种奸淫的是道德沦丧也人们背后最乐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林哲华没脸见人,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他把安时安压到了王府,这事一定要王爷给他们一个公道。
陆博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