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现在真正的问题是,这个御手洗红豆真像他说的那样,是被人带走了吗?”
“我儿子和他一个班的,他说宇智波义勇从不说谎,我看多半是真的了。”
“不过,既然有宇智波的人光明正大地走出族地了,是不是就说明,村子和他们之间不会爆发冲突了呢?”
“那可太好了。看到火影大楼那个下场,真打起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赢……”
“虽然和宇智波的冲突大概不会有了。但云忍岩忍的就不好说了,今天那云忍的代表都来抗议多少次了,说是木叶医院区别对待,那些来袭击的云忍的居然一个都没活下来……”
“虽说是他们活该,但这家伙小小年纪,但下手真狠啊。但愿村子里不要有什么不长眼的人,在这种时候上去挑事。”
但这个忍者没想到的是,他这边才刚刚说完,就有几个身影从周围的房顶上落下,堵在了义勇的前面。
“就是他!”
义勇前进的道路被一排阴影遮蔽。
他抬头一看,四个除了年龄差距,长相几乎没什么区别的日向族人挡住了他。
其中两个义勇认识——
正用手指着他说“就是他”的,是义勇是前天返回木叶半路上碰到的、差点被强盗用毒箭干掉的日向成树。
至于另一个,则是他在忍者学校的学长,年级第一的日向宁次。
这四个人带着极为统一的棺材脸堵住了义勇的去路,怎么看都是一副来找麻烦的样子。
再加上义勇身后就是宇智波的族徽,街面上许多人不明所以,以为两边会发生争斗,立刻各回各家,躲在屋子里不敢冒头。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就在几秒之后,四个人忽然齐齐一个九十度大鞠躬,十分正经严肃地对义勇大声说道:“万分感谢!”
【是为了前天帮他治疗的事吗?】
义勇以为自己猜到了真相。
“我那天就想问了,只是没有时间。”
义勇视线扫过日向成树的躯干,连推辞或者还礼都没有就直接开口问道。
“你的伤口不深,说明箭的飞行速度不会快到哪里去。我听说日向一族的白眼能看到360°的范围,你为什么会被这种程度的箭失伤在腰上?”
四个日向族人愣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变得有些难看,像是有什么委屈不得抒发。
义勇可以在年级最小的日向宁次脸上觉察到忽然升起的愤怒,但那股愤怒并不是朝向他的。
“你说的是这件事啊……”
日向成树有些尴尬,虽然已经体验过一次,来之前他也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孩子一张嘴就打算去揭他们日向分家最黑暗的那块伤疤。
“这倒不是大家一起来找你道谢的原因,本来应该一个人亲自上门的……不过,既然你对这个感兴趣,告诉你也无妨,这在木叶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和我们分家成员有合作的忍者,迟早都会知道这件事。”
他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我们分家的白眼是有死角的,那是个大约一度左右的夹角。每个人的‘死角’都不一样,有的在身体正后,有的则是在侧后方,甚至还有些族人拥有多个‘死角’。
“死角所覆盖的范围,白眼是看不见的。至于我的死角,就在受伤的那个位置……”
“这样啊。”义勇了然,好奇心得到了解答。
“你刚才说,这不是你们‘一起’来找我的原因?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
日向成树刚要回答,却被一旁的日向宁次抢了先,“还是我来说吧。”
他一开口,三个年纪稍大的交换了眼神,却也并不恼怒,反而理解地点了点头。
日向宁次板着脸,迈出一步:“木叶医院已经传出了消息,那三十名来自云忍村的忍者已经全部死亡。其中那个领头的叫做摩苏尹的,是六年前云忍使团的副使,也是害我父亲日向日差死亡的推手……之一。”
最后两个字,日向宁次说得很重。
“宁次!”一个年长的日向族人轻喝一声,皱眉环视着周围,显然日向宁次刚才的话有点犯忌讳。
日向宁次不为所动,继续说道:“这个仇我若想亲自去报,恐怕很多年都没有机会。就算有机会,在年纪足够大、实力足够强之前,我也很难做到。”
那一年云忍使团的代表因绑架日向雏田被日向日足当场击杀,就是摩苏尹这个副手极力主张要让日向一族偿命。
当时那位云忍代表的蛮横嘴脸,至今仍能激起日向宁次最深刻的愤怒。
“虽然没能亲手报仇雪恨有些遗憾,但你却让一件对我来说只是可能幻想的事变成了现实。为此,我必须要感谢你。”
“……”
义勇听到这里,也不知道是该为日向宁次感到悲伤还是释放,只是简单地解释道:“他杀死了南贺川神社的神主和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