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么早,是和鸣人一起来的吗?那就是两份豚骨拉面,一份加叉烧一份加昆布丝……”
“不是啦……”
左助有些羞赧地摆了摆手,“我这次不是和那家伙一起来的。”
话音落下,一个成年人紧随其后掀开了门帘。
来人正是宇智波美琴。她对着手打老板温和地一笑。
“请问这位是……”
“我妈妈。”
“难怪左助小小年纪就长得这么帅,原来都是从您这里继承的美貌啊。”
手打大叔呵呵一笑,抱着一摞碗进到后堂,“两位请坐,我马上就回来。”
他一消失,宇智波美琴便看着左助的脸似笑非笑起来。
“店老板和左助这么熟悉,你一定常常来这里吃饭吧?”
她稍微俯下身子,“你暑假的时候,每天训练完了,应该都是在这里吃过了才回家,这样就不用吃鼬做的晚饭了,对不对?”
“……”左助紧张地四下瞅了瞅,确定周围没有哥哥的身影后他才小声埋怨道:“妈妈你不是和义勇说,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吗?”
“义勇是义勇,你是你。说起来,你倒是应该更坦诚一些才对啊。”
宇智波美琴整理了一下左助头顶的刺毛,不无感慨地说道:“一看到你小小年纪就有秘密瞒着我,就想起鼬那个孩子来,留了张纸条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不说清楚,一点都不像话……不过,鼬的厨艺虽然不如义勇,但我觉得味道也算很不错了,是不是你太挑剔了一些?”
“不是有那句话吗?‘见过了雪之国的大冰山,就感觉其他山都只小土丘了’。”
左助回忆着电影里的台词,美食评论家似的梗着脖子:“相比义勇,鸣人那个家伙做的饭算是勉勉强强;这家店做了好几十年的拉面,味道也在算是在及格线以上。至于其他人的……不说也罢,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嘛。”
“这么挑剔也想成为忍者啊?”
宇智波美琴揪住了他的小脸:“真想看看你以后做任务,到了荒郊野外不得不吃压缩饼干的时候该怎么办。”
“放手、放手啦。”
左助发现邻桌一幅外国人打扮的客人打趣地盯着这边,整张脸红成了柿饼,“还有别人在看呢。”
“果然,”宇智波美琴叹着气松开手,“左助已经到了嫌弃妈妈的年纪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嘛!”
左助气呼呼地揉了揉脸颊,随即有些疑惑地问道:“不过,我们去迎接使团,是学校的安排,妈妈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一起去啊?”
“不是‘跟着你’一起。你们去,是因为战争后出生的孩子难得见到外国的忍者,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宇智波美琴给出了回答:“我去,是因为身为木叶一大忍族的族长夫人,有必要在外交场合和你爸爸一起出席。这是忍村之间的必要礼仪。”
“什么嘛?你和爸爸也要去迎接他们吗?这些云忍和岩忍好大的架子哦……”
“这礼仪不是为了迎接他们。”
宇智波美琴纠正道:“是为了迎接和平。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穿上忍马甲的缘故,因为那衣服本身就有抵触和对抗的意思在里面。”
今天的宇智波美琴不是往常带队时的打扮,但也没有为了迎接使团而特地做些什么,只是换了一套颇为休闲的衬衣长裤,梳了一个侧马尾简单又随意地垂在锁骨前。
“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这个发型看起来怪怪的。”
左助用指节挠着下巴,眼神逡巡在母亲发尾的绳结上,“有点太像家庭主妇了。”
“诶,家庭主妇不好吗?”
宇智波美琴有些意外。
“是啊。完全不像妈妈的风格。这发型……在气质上给人的感觉有点太软弱了,和雏田有些类似。”
“好吧,既然左助都这么说了……”
宇智波美琴手轻轻一拨,将绳结解开,恢复了往常直发的样子,“现在怎么样呢?”
“好多了!”左助赞许地说道。
“对了,你说的雏田……”
宇智波美琴顿了顿,有点在意左助在学校的人际关系。
“是日向家的那个小姑娘吧?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太喜欢她的样子?”
“那倒没有啦,只是鸣人那家伙,非要拉着她和我们一起。”
左助有些无语地托住下巴,“昨天放学以后,我们带她到杏寿郎住的地方去训练。可到了实战的时候,那家伙的拳头打到我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道都没有,根本没有躲开的必要……这就是所谓的柔拳吗?真是无聊啊。”
宇智波美琴有些惊讶,“这么夸张吗?难道说那孩子的身体素质很差?”
“不可能,义勇走之前还是日向雏田和鸣人的同桌呢,他亲口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