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坐在后排的取贱名大爷而言,是没有什么参与感的。
他的能力已经用在了该用的战斗人员身上,现在哪怕给一些新的人取贱名,在与暴食议员注定即将爆发冲突的当下,因为取名后的使用的时间会很短,他取得“贱名”根本不会形成保护的力量。
而除了他自身的能力之外,他一个领了退休金的老骨头,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入土的老骨头,又会有什么用呢?
取贱名大爷默默地离开了会场,接着一个人默默地朝着城管大队的后山走去。
以前年轻的时候,觉得这座后山是真的矮,没走几步,就可以到顶。
但现在,这座后山是真的高,每爬一段,都会累的取贱名大爷气喘吁吁.
不得不休息一下。
好在今天的太阳不是很大,或者说,这段时间柯辰市的太阳都不是很热烈。
坐在台阶上,取贱名大爷看着天空厚厚的云彩,觉得那云是真的美丽。
休息的差不多后,取贱名大爷继续起身,拾级而上。
终于,在走走停停几次后,在取贱名大爷感觉到自身膝盖骨有点微微刺痛时,他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柯辰市保护者墓园。
在这里安葬的,都是柯辰市城管大队成员的墓地。
这里的许多人,取贱名大爷都很熟悉
“麻子,躺在这舒服的啊,这天气半晒不晒,肯定是你最喜欢的。”
这是他年轻时候追妻子的竞争对象,最终,取贱名大爷赢了,而麻子死前还是单身。
麻子活着的时候,取贱名大爷是真烦见到麻子,谁喜欢自己老婆是别人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呢?
但麻子死后,取贱名大爷倒也时长来看他,给他带点芒果什么的,谁让麻子这家伙,是为了保护他老婆死的呢?
“刘队,你的孤儿院现在发展的还是很好。”
刘队,取贱名的老领导了,平日里的工作很忙,但家庭和谐、生活美满,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儿,老女儿奴了,平素里喜欢拿自己当典型,告诉他手底下的成员,工作和生活是可以平衡的.
但是随着孩子们的长大,刘队脸上的笑容也变少了,直到有一天,刘队走进了一家有着河屑市基因测序技术背景的公司。
那一天后,刘队离婚了,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给手下分配工作的时候,都会确认手下的生活和工作是否能够平衡,后来,他热心于孤儿救济事业
“翠姨,你女儿翠花现在还没男朋友”
“.”
穿过熟人的墓前,穿过几十年的记忆,取贱名大爷来到了两块无名墓碑前,揉了揉发胀的双腿,坐在了中间。
一手搭着一块墓碑。
左手边的墓碑,是亡妻的,里面放着她的骨灰盒。
没在墓碑上放上照片,是因为不敢过分想念。
当然也怕出门去跳广场舞或者给别的大妈算命的时候,看见亡妻的照片后心虚
右手边的墓碑是取贱名大爷提前申请下来给自己的,但是.
取贱名大爷拍了拍右手边的墓碑,低声道:
“儿啊,伱的墓碑,马上就可以刻上你的名字了,你那伙计啊,真的以为我老眼昏花,扮成你的样子,就以为我认不出了?哪有父亲,认不出孩子的啊。”
然后,取贱名大爷又拍了拍左手边的墓碑,爽朗道:
“宝宝,你不是说我这人一辈子干后勤,不得劲么?我这次快入土了,说不定能够冲上前头,当一会英雄呢!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欣赏我的风采。”
说着,取贱名大爷抬头望天,正准备说出一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言壮志,但话到嘴边却成了:
“你们到时候就看我秀操作吧,秀操作懂不懂,这是当下年轻人最喜欢说的话,别看我老了,但我的心态.”
话还没说完,取贱名大爷身上的气势高亢到他头顶凝聚起.
三枚奇异的种子。
但取贱名大爷愣是把脸憋得通红,搞得和
憋尿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举动,硬生生让那三枚种子随风消散。
“呼!呼!呼!.”
取贱名大爷深呼吸几口气,头顶三枚准备生根发芽的种子,一下消散了。
“忍住,忍住,这么多年了,马上就要我老头子人前显圣了。”
就在这时,一个备注为“儿子”的人,发起了视频通话——
“好了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儿子电话来了”
接通电话,取贱名大爷认真看了看视频中的狗腿子后,表情舒展开来:
“儿啊,你头上的伤总算是好了,我担心好久呢,晚上都担心的睡不着觉.”
在取贱名大爷温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