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

    “姐姐，你在房间里怎么看得清呢？你早说啊，早说我每出一招就给你解说一番，保准教皇大人听得明明白白的。”庄默忙道。

    “看招式，需要用眼睛吗？”千晶反问。

    庄默：“……”

    “好好好，不用眼睛就不用眼睛吧，那你看明白了吗？”庄默问道。

    千晶不回答他，反而问道：“你怀里抱着的狗也是纸做的吗？”

    庄默立即否认：“这怎么会是纸做的呢？这是虎子，是条狗！”

    千晶看着他，彷佛在确认他说这句话是不是真心的。

    但庄默十分理直气壮：“不要说虎子是纸折的！它是条小狗！是有生命的！”

    千晶彻底沉默了。

    她静悄悄地往前走了几步。

    边十三立即拔刀，拦住了她的脚步。

    千晶看了看边十三，又看向庄默。

    “教皇大人要我告诉你，不要害怕他会占据你的身体。”

    “他已经确定了，你脑子有病。”

    “他不想成为一个脑子有病的人。”

    千晶话音落下，四下无声。

    直到千晶一步一步离开青霜塔，庄默才气得跳脚大喊。

    “你们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她说我脑子有病？！”

    “她竟然说我脑子有病？！”

    “我脑子有病吗？啊？！”

    边十三果断摇头：“没病！”

    赵孟冉完全不理解千晶和教皇的脑回路，不就是把纸小狗当活小狗吗？怎么就有病了？

    房间里摆着异种尸体才能睡得更香的赵孟冉觉得庄默是她见过的最正常的人……之一。

    “他们才有病呢！”赵孟冉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