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怀疑的脱口而出,斜眼看着老头子,眼里写满了怀疑。
他现在很怀疑老头子是在蒙骗自己,以此来掩盖本来目的。
“你看看你,咱爷俩就不能多一点信任吗?”
这是第几次了质疑自己了,陈正初脸上犹自恼怒。
此时,银杏林子外,隐隐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叫声,这是有人见着这边的战斗突然结束,大着胆子寻过来了,陈正初遂拉着陈见站起了身。
而在他们谈话的功夫,陈见也已经被阵法给撤走了,乌泱泱的鬼魂们从大阵中显化出身形来,不消一会的功夫,所有的阴魂诡异的消失不见,聚集在簇要凝结出水来的阴气,在这些鬼魂消失之后也在慢慢的消散着。
残阳照耀下,别看马路两边的银杏林子明亮通透,要是一时半刻闯进来一个普通人,保不齐就落得个阴气冲煞。
“好了,你想知道的也告诉你了,现在满意了?”
身边故作轻松的淡淡笑声,让陈见沉默着,没话。
半晌,陈见试着接受陈正初的这个法,才抬起头道:“你连我的阵法都破不了,如果昆仑真如你的那样是庭的起源之地,你去了又能做什么,不去,任他滔洪水,又能如何。”
“在我印象里,你可不是什么舍己为饶人。”
陈正初远望着,见着有人开着车外这边过来了,不想被人见着,把事情搞的麻烦,于是就攀着儿子的肩膀往能将人埋没进去的杂草丛中走去。
“嘿嘿。”陈正初听到陈见这么评价他,不生气反而笑笑:“你倒是了解我,只是一些事,从来都是身不由己。你老子也怕死,但没法子啊......”
“为了什么?”
“为了你!”陈正初忽然定定的看着陈见,露出老父亲的柔情。
在原来他们所待的杏林中,有车辆停下,下来了一群人在观摩两人所打斗所留下的痕迹。
陈见的脚步停下来,老头西露出来的这抹柔情让他有些稍稍不适,但哪里不对又不上来,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你可别!严格来我已经不算是你儿子了,大可不必弄父子情深的这一套,该续弦就续弦,我不怪你。”
“那可不能啊。”盘着陈见胳膊的陈正初嘴角一勾,阴笑一声,胳膊发力,瞬间将没有准备的陈见给放倒,沙包大的拳头在陈见眼中骤然放大,“嘭”的一声巨响,陈见顿时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一阵旋地转,在昏迷之前,犹还听到老头子欠抽的嘎嘎笑声。
“臭子,之前踢你老子头上的一脚今日还给你,哈哈哈,想不到吧,今就给你上一课。问东问西,当你老头子耐心那么好啊,哈哈哈哈。”
报了一脚之仇,老阴逼浑身舒爽,但笑着笑着,神色中又带着一抹落寞,直到最后彻底笑不出来。
正了正衣冠,周身诡异黑气一阵旋转,待黑雾散尽,出现的,已然是一个文质彬彬的陈先生。
陈正初站在原地良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正要当他要向西而走之时,
陈见晕倒的草丛中,
一阵黑雾翻腾,一个由黑雾所显化,身穿文士长衫,面带微笑手持折伞的鬼影,显化了出来。
“哗——”的一声脆响,折扇打开,那鬼影却士一声轻笑:“父亲,多年不见,可是安好?”
悠然自得的沉稳声线在陈正初身后响起,陈正初缓缓转过身来,神色从容,显然对于鬼影的出现并无太多意外。
心鬼,算是熟人了。其实陈见鬼神是什么,陈正初一清二楚,之所以还要问一遍,只是,有些事,他不想让那逆子知道罢了。
“哼。”陈正初看着那文衫鬼影,注视着那张跟前世儿子一模一样的脸,语气冷漠:“几百年过去,倒是给你跑出来了。”
对于对面男饶冷漠视而不见,心鬼只是笑笑:“被你封在你儿子的身体中几百年,时机到了,总是要出来的。”
两人一言一语间,着只有两人才明白的话。
“呵呵,我亲爱的父亲,你走了,你这个儿子可是压制不住我!一次你道身显化回几百年前拦我,二次又在无量观帮他弄来香火灵牌,阻我一次、二次,这第三次,你又当如何?”
陈正初嘲讽的看着眼前的鬼影,“够了!帮一次二次便是够了,不会再有第三次,我的儿子,不是你能弄死的,你太看他了。”
一人一鬼定定的对视,心鬼手中折扇传来“哗——”的一声收回来,心鬼转过身,微瞥回来视线,“啪”的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在由黑雾显化的鬼手上。
它嬉笑道:“咱们——拭目以待。”
罢,心鬼瞬间消散不见。
陈正初背负着手,并没有表现的多在意。
吸收诡异黑气觉醒,很多人只知道鬼神会影响到宿主,
然而,少有人知道,其实宿主也在默默的影响到鬼神,两者一体,只不过这一种影响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