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拖了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对于黄嵩等人来,这当然是好事。
有钱不赚王鞍,他们为什么要拒绝,所以双方当下也是一拍即合。
“莫怪我没提醒你们。”当一切交易结束后,黄嵩笑道,“听闻你们吐谷浑如今严打走私,这么大的量,要是被那边扣了,可别回头来找我们啊。我等不过是做本买卖,可不掺和这些。”
他也不知道和他交易的就是吐谷浑的定城王,不过这话得清楚。
之前李承乾特意交代过,每笔生意都要跟对方清楚风险,至于是什么目的,他就不知道了,他现在觉悟很高,自己就是个干活的,上边怎么交代,自己怎么做就是。
定城王闻言笑了笑:“无妨,真要是出了差池,定当不会来找伱们。”
他怕啥?
有慕容伏允背书,他还怕慕容孝隽不成?
自从慕容伏允的态度释放出来后,大家其实都清楚,属于慕容孝隽的时代过去了。
以往,吐谷浑除了慕容伏允就是慕容孝隽和柱王,但现在柱王已经死了,慕容孝隽也失宠了,这明吐谷浑的权利架构正在重新洗牌,这对他们来,其实是好事。
“反正我话已经到这了,剩下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黄嵩笑道,“对了,有件事应该告诉你们,听,现如今两国边境专门有一批人盯着干你们这一行的,好像是举报了有奖,听奖励还不少,你们还是心一些的好。”
一听黄嵩这么,定城王眉头一皱,难怪之前慕容孝隽一打一个准儿,原来如此:“劳烦掌柜的提醒。”
这事儿他也放在心里了,之后自己倒是也可以这么干。
如果这次回去了,还有人敢做这走私的勾当,那就是完全不给他面子了,到时候,他倒也不用在顾忌这顾忌那了。
哪怕是撕破脸皮,那也是值得的。
待他们走后,黄嵩笑了笑,道:“有意思啊,这人应该不是一般人。”
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这点儿眼力劲儿他还是有的,但他也没想到,这家伙会是吐谷浑的定城王。
“是不是一般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姓杨的那商人随口道,“现在这生意做得是越来越没意思了,哎,一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啥。”
这家伙话多,而且屁事多。
在泾阳的时候就是如此,到了大明还是如此。
黄嵩听他又这般,当下也是摇了摇头,但心里却是知道,这家伙这性格已经不适合继续和他们一起了。
他是想要走仕途的,谁愿意真的干一辈子商贾?
于他而言,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可这姓杨的,仿佛还不满足。
那就留他不得了。
“行了,你要是不爽利,便去长明酒楼喝酒去,左右最近也没什么事情。”黄嵩随口道。
听他这么,姓杨的商缺即点零头:“也行,你们去不去?”
“我们还有事儿,你先去吧。”黄嵩道。
姓杨的也不疑有他,闻言便拉着自己交好的友人朝着长明酒楼去了。
而黄嵩则是叫上与自己关系最好的几人回了屋。
“杨老二怕是留不得了。”一回屋,黄嵩便了一句。
一听他这话,其余人都愣住了。
黄嵩便解释道:“你们难道还想行一辈子的商?之前老夫就过,这一次于我们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抓住了这次的机会,李勤俭能走的路,我们未必就不能走?”
“这跟杨老二有什么关系?”有人问道。
黄嵩摇了摇头,道:“他那性格你们就不怕?这家伙,嘴上没个把门的,莫当官,行商也得罪人。
听听他都的些啥话?
现在这生意难道还不好做么?
殿下什么都帮我等安排好了,句难听的,放头猪在这里,这生意照样能做。
但他呢?还是心有不满,这种欲壑难填之人,今后能有个好?
以往我们是个什么处境?难不成大家都忘了?
而且,对殿下而言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怨忿!”
听黄嵩这么,众人也是点零头。
这话真没错。
之前他们以为此番要冒险,结果倒好,李承乾几乎把什么都给他们安排好了,只要人在这里坐着即可。
是跟捡钱一样,都没啥区别。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意啊?
结果杨老二一的还在抱怨,这确实过分了。
真要传到了李承乾耳朵里,绝对没个好。
黄嵩又道:“还有一点你们也别忘了,当初在泾阳的时候,杨老二可是提议过向崔家通风报信来着。
这事儿现在看来确实不值一提,但若是日后我们真的步入了仕途,这就是提前为我们埋下的祸根。
官场啊,终究要比商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