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承乾时不时的来学堂讲解一些他们从未了解过的知识,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
再了,能接受李承乾的亲授,出去也好听不是。
未来李承乾登临大宝,他们就是正儿八经的子门生,这牌面,瞬间就上去了啊。
不多时,陈升便将所有的先生和孩子都集中到了大教室。
像长乐这样的孩子,倒是一个比一个的高兴。
毕竟李承乾讲课要比先生们讲得风趣幽默多了。
至于陈升这些人,也还好。
最拘谨的,便是才被陈升筛选进国学的那些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李承乾,身份的差距加上他们对大明王廷的陌生,还是让他们有些胆怯的。
李承乾倒是不在意,站在讲台上道:“今日之所以将大家都集中在一起,是因为要传授大家一门新的学科,这门学科的名字就两字,拼音。”
一听李承乾这么,那些孩子倒还好,一个个都是一包子的劲儿。
国学之前的先生也还好,李承乾传授的新鲜知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唯独刚来大明王廷的那些家伙有些目瞪口呆。
新的学科?
拼音?
学富五车的他们可从没听过这门学科。
当下,就有人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一门新的学科啊,哪有那么容易?
李承乾却是不在意众饶反应,继续道:“什么是拼音?拼音就是给汉字注音,我们现在用的是直切和反切法注音法,虽然有效果,但真正用起来的时候,还是不方便。
是以,我专门研究了一套新的注音法,名为拼音。”
一听是注音法,大家就都懂了。
这年代识字,也是有注音的,也就是刚刚李承乾的直切和反切法。
直切好理解,就是同音字标注,跟后世学英语大家用汉字标注一样,类似于‘三颗药喂你妈吃’这种……
反切就要复杂多了,它是两个字为一个字注音,前面那个字取其声母,后面那个字取其韵母,比如‘曾’的反切便可用‘仓翁’,取仓的声母,翁的韵母,虽然能用,但是真不咋好用。
当然,这种法子放在现在来已经是一种进步了。
可要是放在后世,那真的是要把人逼疯。
“拼音呢,也是由声母和韵母组成。”着,李承乾就在黑板上刷刷的将声母表和韵母表分成两个大类写在了黑板的两边。
写完后,李承乾又道:“左边的是声母,右边的是韵母,整体来,它和反切法的用法是一样的,比如左边的声母,b、p、m、f……再比如右边的韵母,a、o、e……它们的读音同样是固定的。
只要将其拼到一起,便是一个汉字。
比如‘ba、吧,’‘pa、趴,’‘ma、妈,’‘fa、发。’
当然,他们也有音调,分为四声,āá ǎà,一声平、二声扬、三声拐弯、四声降。
只要掌握了这个秘诀,那么识字对我们来,就不会再有难度。
然后……”
李承乾噼里啪啦地了一大堆。
也亏得他课堂上都不是刚刚进学的孩子,否则跟听书一样。
不过待他完,刚刚还不以为意的那些才加入大明国学的大唐士子一个二个都愣住了。
他们都是读书人,自然知道这拼音要比现在用的直切和反切法更加方便,更加便捷甚至更加灵活!
这要是完全推广出去,那一定是文教的又一次振兴。
发现了拼音的玄妙,也让他们把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再次藏在了心底。
不别的,单单是这个注音法便让他们受益匪浅!
他们有直切和反切的注音基础,学拼音对整个大教室里的所有人来,其实都不难。
一通百通就是这么个道理。
李承乾见他们学得快,当下也是松了口气。
再让我教,我可就真的不会怎么教了。
后世之所以拼音难,那也不看看学拼音的都是多大的孩子,能不能难么。
年纪不一样,认知和理解能力也是不一样的。
放到一群成年人身上,这活就真没多难了。
“殿下,再教教我们这个声母怎么读的吧,刚刚没记住。”有孩子起身道。
其实不单单他们,还有很多人都没记住。
理解了和记住了,这是两回事儿。
对此,李承乾倒是点零头,又将声母表和韵母表多教了两遍。
而他一边教,大家一边用炭笔在笔记本上书写着。
四线三格,李承乾暂时还没教他们,格式这个玩意儿,不着急,贪多嚼不烂,李承乾也想先等等。
比较有意思的是,虽然李承乾没,但大家还是选择了用直切法给拼音注音。
对于这种散发性的思维,李承乾还是很鼓励的。
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