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既然大汗下令了,那他就奉命行事便是。
再了,他也有些不齿于那些家伙的行为,虽然他浇河郡是赚了不少,但他也给吐谷浑上交了不少商税啊。
那些家伙,暗地里偷偷摸摸的来,损害的还是吐谷浑的利益。
当,浇河郡就宣布了,从即日起,奉大汗之命,严查吐谷浑和大明王廷的贸易走私!
这样一来,整个浇河郡又开始混乱了起来。
而就在浇河郡大张旗鼓的严查走私的时候,士族的那些人也终于回到了长安。
去的时候,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挥斥方遒,谁还不是大明王廷未来的国之栋梁?
结果回来的时候,一个个垂头丧气,失魂落魄,谁又还有昔日之风采?
真正让他们如茨,不是他们没有能力去做些什么,而是他们连证明自己的机会都没有!这才是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
这就跟大唐那些贱籍一样,也许他们中间有人有经世之才,但那又怎样?一个贱籍就限制了他的高度。
因为贱籍,连机会都没。
而他们在大明王廷的待遇,就好似贱籍一般。
这让他们如何不恼,如何不愤?
可他们恼又如何?愤又如何?
人家大明王廷不欢迎你!
这就是事实。
真要他们几百人中就没一个可造之材么?
还真不一定。
就算他们之中没有大才,那又如何?
毕竟他们一开始的想法是没错的,大明王廷缺人。
真的缺……
当他们这些士族的学子踏进长安城那一刻起,他们注定就成了这长安城的笑话。
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些家伙遭遇了怎样的刁难和羞辱。
不过倒是没多少人同情他们。
你做初一,他做十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李承乾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优势,狠狠的在士族的脸上抽了一记大耳刮子。
当李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乐得是见牙不见眼,受了士族这么多年的窝囊气,没想到他那儿子给他报了这一箭之仇,怎就一个爽字撩!
若不是碍于帝王的身份,李二都恨不得邀请群臣饮宴。
但纵使如此,李二还是在后宫中难得的举办了一场家宴。
有名有姓的妃子,皇子皇女,包括李道宗这些皇室宗亲,那也是悉数不落。
他就是想告诉所有人,今儿,他高兴!
酒宴上,长孙皇后担忧地问道:“陛下,士族为何要让他们回长安?这不是明摆着回来丢脸的么?”
起这个,李二冷哼一声道:“其心可诛!”
他自然知道士族这么做究竟是何目的,一句其心可诛,倒是真不为过。
长孙其实也猜到了,所以才担忧,闻言,也是叹了一口气。
李二见状,则是笑道:“你也莫要担忧,士族这一次没占着便宜,不过是尚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高明这孩子,心里还是有数的。
而且从他此举来看,他已经知道了国朝的弊端来自于哪里,这是好事儿。”
对于这个问题,李二还真不太担忧。
“陛下,恪儿的年纪也不了,是不是该就番了?”酒宴上,杨妃声问道。
作为母亲,这个问题其实不应该她来问,但她还是问了。
李二闻言,正准备开口,长孙皇后却是道:“恪儿才多大,不急着就番,起码也要先等到成亲之后再。”
如果是在以前,长孙自然是巴不得这些孩子早日就番,但现在不一样了。
李承乾不在长安,但太子之位却是稳如泰山,那她就希望这些孩子都在自己眼跟前儿待着。
真要是就番之后,她就有些鞭长莫及了。
而且,李承乾的成功虽然在所有人眼中来看,都是难以复制的。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现在这样就挺好。
而且,杨妃这话本意也不是让李恪就番,她也舍不得。
无外乎就是两个饶态度罢了。
李二闻言,笑了笑:“皇后得对,恪儿还,就别急着就番了。”
“那便听陛下和皇后的安排便是。”杨妃笑道。
……
皇宫外,魏征家。
孔颖达已经等了魏征半个时辰了。
当魏征在书房里忙活完了,才缓缓走了出来。
“我魏公啊,你咋还能如此闲庭信步?外面都快闹翻了。”孔颖达一见魏征,便道。
魏征却是笑了笑:“你这着急忙慌的找老夫,就为了外面那点儿事儿?”
“还能为何?”孔颖达急忙道,“崔家这些人究竟想作甚?他们这么一折腾,读书人都快成笑柄了!
今日国子监,还有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