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听明白。”张二牛挠了挠头,有些迷糊。
李承乾道:“我们在镜筒之上加一个闭目镜,在里面添置一个机关,设置一个三位数的密码。
密码可由使用者自行更改,没有密码,虽然也可以扭动望远镜,但却无法使用。
要是再狠一点儿,我们甚至还可以加一个自毁装置,没有密码扭动闭目镜,便可毁掉镜筒里面的镜片。
这能最大程度的保护我们的优势。”
“这万一要是我们的人弄错了,那可就亏大了。”张二牛道。
李承乾摇了摇头:“你不能以利益去衡量这个东西,本王就从没想过将望远镜卖给任何人。这是战略资源,而且望远镜的成本,你是知道的。
哪怕每年我们耗损上万支望远镜,这个代价我们也是能承受的。
不玻璃和镜子本身就在为我们创造价值。
单单是望远镜能为我们在战场上带来的优势,就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对于这些,李承乾倒是看得很开。
张二牛仔细琢磨了一下,发现李承乾得在理。
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如今,工坊里制作了各种各样的镜子,有大有,如今在长明商号里也成了最为抢手的货品之一,而且其价格一直都是居高不下。
单单镜子的利润,就已经不少了。
这还是李承乾有意限制了销量,否则,那利润将更加恐怖。
“这样,本王这几先把望远镜和显微镜的图纸给你们整出来,你们也抓紧时间多磨制一些镜片,尤其是显微镜的镜片,这个不能耽误。”
李承乾完就走了。
这事儿确实不能耽误。
他需要孙思邈,留下孙思邈最大的原因就是治好长孙皇后的病。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长孙皇后没几年好活了。
而随着长孙皇后的离世,真正的夺嫡之争才拉开帷幕。
所以,长孙活着对于李承乾而言,太重要了。
只要她还活着,在长安那就是一定海神针。
一连半个月,李承乾都在折腾这件事儿。
好在如今的大明王廷还算稳定,倒也不需要李承乾事事操心。
而就在李承乾忙于这些的时候,长安到洮源的路上。
勋贵家的商队和士族的车队几乎是同步而校
不过勋贵家的商队是为了赚钱而去。
士族家的车队则是一个个充满了斗志,准备在大明王廷大干一场。
不过他们两边倒是有些不同。
勋贵家的商队带足了粮食,自从大唐禁绝粮食出境后,大明要求每一个从大唐入境的人都自备干粮,而那些勋贵一听这话,也是哭笑不得,当即就问了李二。
李二也是一愣,倒也点零头。
能理解的,毕竟现如今大唐每都有大量的商队直奔日月山而去,若是不自带干粮,估计能把大明王廷的那点儿粮食给消耗干净。
不过这些,士族就不知道了。
勋贵没,商贾们也没。
这都是你们整出来的幺蛾子,怪谁呢?
这会儿,他们很默契的不做声,就想到时候看看这些高门子弟出怎样的洋相。
当然,士族的族人也看到了商对车上的粮食,一个个皆是不屑,甚至有人出言斥责道:“你们不知道朝廷已经下令,禁止粮食出境?”
商贾们笑呵呵不话,有你们吃苦头的时候。
这一次,士族的手笔不可谓不大,抛去陇右李氏,其他大大的士族拢共送来了数百学子。
虽然这些人在家族里都属于那种排不上号的,但面对这些商贾,他们一个个还是有底气的。
在他们看来,哪怕是到了大明王廷,他们也有睥睨下的资本。
“崔兄,今后吾等还要崔兄多多关照才是。”有人道,“以崔兄的才学,出将入相不过尔尔。”
“郑兄言重了。”姓崔的道,“听闻大明王廷如今百废待兴,正是我等一展抱负的时候,未来同朝为官,大家还当团结才是。”
“那是那是。”有人立马道。
他们从来不怀疑自己能不能入仕。
开什么玩笑?
你大明王廷还能找到比我们更有学识的人么?
纵使长孙冲这些人在又如何?
他们才多大啊?才多少人啊?
一个国家方方面面的官员要是全部安排就位,就他们这几百人填进去都不够。
所以,他们完全不担心。
李承乾的确很厉害,但他一个人厉害又有何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就是李承乾的困境。
不过,当他们抵达边境的时候,那些商贾们却是跟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