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各个城镇、村庄自带体系的情况下,邢志国和段鹏突击学习的知识储备根本不够用。
不过好在尴尬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当二人通过手势和文字勉强跟女连长沟通时,李云龙终于带着自己的警卫排赶到了现场。
“老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明明都三十多岁了,怎么还像小伙子一样冲动?”
“在完全陌生且没有地面指引的情况下高空盲降,能活下来真算是你老小子命大。以后一定要听指挥,冒险的事情尽量要少做。”
“对了.”
虽然亲眼看到自家副旅长平安无事,但刀子嘴豆腐心的李云龙还是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可话才说到一半,他突然发现邢志国身后站着一位陌生的女同志,而且对方的脸上隐约还挂着两道泪痕。
结合手头上现场的情报,老李试探性地问道:
“这位,应该就是琼崖独立队的同志吧?老邢,你们是怎么找到人家的?真是及时雨啊!”
“和尚!和尚!你赶紧去一团的降落点,把通讯员小王带回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现在该他这个翻译登场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
在魏大勇找人的这段时间,邢志国一边讲述自己盲降的经历,一边向自家旅长介绍琼崖独立队的女同志。
在得知对方能带着陆战一旅找到冯书记的根据地时,李云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无他,主要是因为压力太大。毕竟他做出的任何一条决策都会涉及到全旅的安危,能早点跟目标汇合自然是好事。
不一会儿,通讯员便坐着和尚的自行车回到了集结点。
很显然,小王在路上就从战友口中了解了现场的情况。他下车后就直奔目标,操起一口流利的黎话介绍道:
“同志,我们是八路军总部的直属部队。现奉绝境战狐、陆军士气奇才和副总指挥的命令,前来支援咱们琼崖抗日独立大队。”
“这位,是我们的指挥员李云龙。”
“在部队正式改组前,他是四方面军的战斗骨干。现如今师从步兵专家,近两年曾多次挫败鬼子们的野心,是咱们八路军中精锐的精锐。”
明明只是三句话的简短介绍,可这位来自琼崖独立队的女连长却瞪大了眼睛,就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
没办法,对于任何一名TG所属的战士来说,上述三位猛男可都是人生指路明灯级别的存在。
这种被重视的感觉,孤悬海外多年的她又怎能不激动。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后,女连长强忍着感动的泪水,随即敬礼自我介绍道:
“李旅长,我是琼崖女子军特务连连长卢业香。这段时间鬼子们在根据地内扫荡,我和同志们一直在负责侦查和警戒的工作,请指示!”
经过长时间的学习与思想薰陶,李云龙完全摒弃了原先的大男子主义。
虽然现在的他并没有遇到秀琴,但类似于打仗是男人的事,妇女就应该单纯负责后勤事务的老旧思想,早已被他扔到了垃圾堆里。
更何况在出发前,老李在副总参谋那边领到了一份关于琼崖独立队的资料。
对于这支曾经立下战功的红色娘子军,他自然是早有耳闻。
“卢连长,大家都是抗日的同志,你不用太客气。刚刚小王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这次千里迢迢来琼崖,就是为了干掉盘踞在当地的鬼子。”
“至于后续的计划啊,还要看边区和总部那边如何安排。”
“对了,等我们旅集结完毕,还得麻烦你来带带路。在这山区里,没有个本地人可不行,哈哈哈。”
“好!没问题!”
李云龙不经意间透露出的雄伟气魄,顿时让女连长对这位刚认识的高级指挥员有了不小的好感。
她先是一口答应下老李的请求,随后便耐心跟在通讯员小王的身后,等待空降兵各级部队完成集结。
······
经过三个小时的长途跋涉,陆战一旅的战士们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美合地区,琼崖革命根据地。
这里位于澄迈、儋州、屯昌三县的交界,不仅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守,而且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群众基础好。
去年一月,冯书记将总部机关迁至于此,同时还设立了学校、合作社、医院等公共设施。
“李旅长!我是FBJ。这一路上真是辛苦同志们了,我代表琼崖独立总队热烈欢迎陆战一旅的到来!”
“战士们的住所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这边条件有限,只能让大家暂住在老乡们的家里。”
“哈哈,咱们可是八路军,住在老乡家里,怎么可能不习惯呢。”
正所谓是山不藏人人藏人,群众路线一直是冯书记的制胜法宝。那些生活在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