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选择直接重回那个张氏丝绸铺,与过去不一样的是,现在叫做邬氏丝绸铺。他先去其他店铺一探究竟。
他来到距离东市门口最近的赵氏丝绸铺,结漳时候,居然没有要求分期?
李义琰不禁好奇问道:“你们这里没有分期服务吗?我现在没有带够钱。”
赵氏店铺的掌柜嘴角扯了扯:“这位客人,越州除了邬氏搞那套,我们都没樱”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的不想。”
李义琰的心里多了几分猜测,难道,当年他去的张氏丝绸铺,早就名存实亡,已经被邬氏操控了吗?
又或者是,故意演戏,让詹九郎的罪名合理成立?
为了验证他的心中所想,李义琰又去了其他店铺。
无一例外,全都是回应本店不存在分期服务,要想分期,可以去邬氏店铺。
“一连找了三家不同的丝绸铺,都没有分期。”
李义琰将整个东市都逛完了,发现只有四个家族开的店铺。
“我好像记得,当年越州的丝绸富商,足足有十二家之多,为何如今只剩下四家?”
“难道都被邬氏吞并了吗?”
因为,如今东市,开得最多的丝绸铺便是邬氏。
......
最后,他走进邬氏丝绸铺,与别家不一样,没有一个人迎上来,发现店里前来购物的人非常少。
没有招待,全由他独自闲逛。
李义琰在店里看不出什么细节,他随手拿了匹蜀锦,站在柜台的邬蝴不耐烦的抬眸望了眼他。
“五贯!分六期。”
“五贯?不对啊,几年前我买的时候,还只是要三贯。”
“喂喂喂,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涨涨价很合理吧?”
李义琰十分不满意她的话态度,转身就要走:“那我不买了。”
就在这时,门外的路人纷纷不怀好意的走进来,邬蝴冷笑:“买定离手,你不知道吗?”
“也就是,你们这是要强买强卖了吗?”
“怎么能强迫呢?做生意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李义琰镇定的反驳她的话:“现在是我不情愿。”
“待会你就会情愿了。”
话音一落,从门外走进来的五个人高马大男人冲上来,将李义琰擒住。
“你们知不知道正在做什么?”
“这么多废话作甚?”
“越州难道是你们邬氏了算?”
“你可以这么理解。”
由于李义琰是一个人来的,他让警卫员在东市外稍等,并且穿的是平民服饰,所以才让邬氏丝绸铺这么大的胆子。
“好一个邬氏啊!”李义琰挣扎了下,但是没挣脱出来,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由于周边围观之人越来越多,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影响,邬蝴让手下赶紧将那人带进后院处理。
“可怜哦,这人怎么敢去邬氏店铺买东西啊?”
“对呀,在越州,只有邬氏店铺搞那个什么分期,卖得还比人家贵。”
“看来是个外地人,算了算了,咱别管这么多了。”
......
守在东市外的警卫员,等了许久都没见李刺史回来,他们慌了,马上冲进东市,到处询问领导在哪。
然而,李义琰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始终找不到踪影。
两个警卫员分出一位,回去府衙摇人,这事让长史伊兴文知晓了。
“保护刺史安危是你们的职责,即便刺史不让跟来,你们就不会偷偷跟在后面吗?”
“伊长史,我们知道错了。”
“还不快去调人赶紧去搜查店铺?”
伊兴文亲自带队,浩浩荡荡上百名胥吏以及官员跟在后面,将东市围堵得水泄不通。
“给我一间间店铺去严查!千万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由于动静太大,很快便被邬氏丝绸铺的人发觉。
“会不会是因为那个人?”
刚抓了一个,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个傻子都能猜出来大概率与那个人有关。
“莫非,我们抓到霖位不俗之人?”
“能让府衙的官吏倾巢而出,难道是......”
邬蝴柳眉蹙起,她联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新来的越州刺史。
由于邬氏当初派人去与新刺史打好关系的人,不是她,所以她不认得那饶相貌。
“怎么办?”这可是抓到一州刺史啊,这么大的烫手山芋,众人顿时惊慌失措。
如果将那人放了,凭借他的权力,准备好迎接刺史的怒火吧,邬氏怕是要掉一层皮。
可如果不放的话,只有将他解决掉,永远消失在世界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