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琰情不自禁的跟着拍掌,他也是读书人,自然看得出,那位唤作季真的书生,本事真大。
仅仅换了两个字,意境都不一样了。
“染”略显生硬,“拂”恰到好处,将白雪的温柔描绘得有声有色。
而“脖字,更是点睛之笔!温柔中带着伤感,妙哉妙哉!
李义琰忍不住向旁人问道:“这位兄台,请问他们正在做什么?”
“咏柳。”
“哦?”李义琰羡慕不已,“敢问,那位名叫季真的书生,他作的诗......”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蹋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李义琰倒吸一口冷气,果真是绝句!
虽为咏柳,但全诗未曾有过一个“柳”字,最绝的是下阕,真是大才!
上阕用“碧玉”和“绿丝瘫两个比喻,形象地写出了柳树的颜色美和形态美,仿佛柳树似一位家碧玉的美人。
下阕则是用拟饶手法,去描述春风,细读此句,春意油然而生。
李义琰忍不住上前结交一番,尽管那人看起来比较稚嫩,但是有才不在年高,白袍书生见到此人身着红色官袍,礼貌行礼。
“郎官过誉了,鄙人名叫贺知章,字季真。”
【贺知章,659年生,如今为670年,21岁(x),抱歉,是11岁,焯。】
“幸得相见!”
“幸会。”方才11岁的贺知章,已经有五尺身高,长相与性格才华一般,颇为老成。
“敢问李少卿,可有绝句?”
李义琰摇头笑笑:“抱歉,才疏学浅了,无法七步成诗。”
“无妨,诸位应该等得起。”
李义琰深思熟虑了一刻钟,刚想开口咏柳,没想到后面传来了呼唤声。
“李少卿,该走了。”
他满脸歉意的躬身告辞,就此错过了与“饮中八仙”对诗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