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姝寒忽然道:
“大师兄,我家老仙儿查到那家伙的生辰八字了!是癸卯,甲子,庚戌,乙未!”
赵斌答了一声好,又从背包里拿出来四个火柴的大的木块。
那四个木块通体漆黑,要不是上面木材的纹理,恐怕谁也不会把它跟木头联系在一起。
随后,老赵分别把四块木块放在了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四个方位。
然后又问师父要了好几包蜡烛。
接过蜡烛,赵斌却道:
“老吴啊,平时咱俩嘻嘻哈哈打闹惯了,但是,接下来我的话,每一个字都非常重要,你一定要记住!”
接下来,赵斌告诉我,让我先带着大家出去吃早饭,这里只留他一个人就好。
还告诉我们,临走前,帮他把屋里所有的门窗都要关严,并且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
不知道这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我们都一一答应了下来。
临出门前,赵斌再三交代,让我们一定要在戌时初刻(晚上七点以后)回来,不能早,也不能晚。
在此期间,任何人都不可以来打扰他。
一旦有人打扰了他,裴家豪必将性命不保!
出了门,看到东方的朝霞,此刻已经是日出卯时了。
算一算时间,距离赵斌的戌时初刻,还有十四个时,也就是七个时辰。
两瓶啤酒只能顶一会儿,现在的我,又开始饥肠辘辘了。
师父在附近路旁找了一家用帆布支起来的早餐铺子。
好家伙!
这一顿饭,我直接干了三大盘炒饼,还喝了两大碗驴肉汤!
直接把马姝寒和庆宝都给看傻了!
拍了拍肚子,哎呀~吃饱了是真得劲儿啊!
大脑有了食物里营养的输送,我也开始思考问题。
明知道赵斌今使用的那些手段,对于出马弟子来,是完全陌生的另一种学问,可我还是问道:
“庆宝,你师父今使的那些活儿,你知不知道是咋回事啊?”
没想到庆宝却道:
“额……二师叔,师父把他找人寻物的本事交给了我,可是今他做的那些,我却从来没见过,也没听师父提起过。”
唉……
看来想要知道答案,只能等到晚上了。
这之后,我们都去了马姝寒家。
此时马姝寒的家,虽然还在竞秀公园附近,可是却换了个一百四十多平的大房子,而且上边还有一层赠送的阁楼。
她家房间多,我们都是一夜未睡。
此刻吃饱了肚子,困意也袭了上来。
给玉华打羚话报了平安,我倒头就睡。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马姝寒和她老公给我们准备了火锅,我又饱饱的吃了一顿。
下午,去看望了赵姐和凯哥。
在赵姐家坐了一个多时,又去饭店看了看徐江。
结果又跟徐江喝了一顿。
临走的时候,由于我喝了酒,徐江特意派了一个服务生替我开车,把我送到了师父家楼下。
我这人有个毛病,喝点酒就喜欢装那啥,特意给那服务生拿了二百块钱,让他打车回去。
在师父家楼下下了车,看看时间,才六点半,距离赵斌的时间还有半个时,师父他们也都还没回来。
我就又回到了车里。
直到晚上六点五十,马姝寒才开着车把师父和庆宝带了回来。
在楼下又等了一会儿,直到七点整,我们才上楼。
师父打开门,我们刚一进屋,四个人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就看赵斌盘膝坐在他设置的法阵郑
他的面前,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摆放的七根蜡烛。
此时,蜡烛都还亮着微弱的光。
而赵斌脸上的红润之色却少了几分,隐隐有些发白!
最令我们惊讶的,是他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居然有三成以上都变成了白发!
看到我们进来,赵斌看了看我们,只了两个字:
“成了!”
庆宝第一个冲上去抱住了赵斌:
“师父……师父……你这是咋了?师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也冲上去拉住了赵斌的胳膊,歇斯底里地喊道:
“老赵!你特么这是干啥了?你咋整的?咋把自己整成这特么鬼样子?啊?你话呀!”
赵斌微微一笑道:
“哎呀~你俩可别摇晃了,再摇晃一会儿,就把我摇晃散架子了。”
虽然赵斌表面风轻云淡,可是从他话的语气和憔悴的面容,我还是看出他现在很虚弱。
我要猜的没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伤了元气了,而且是没有两三年恢复不过来的那种!
这时,身后的马姝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