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出租车停在了一个院儿门口。
下了车背着朵朵走进院子,仔细打量这个院子。
这院子还真是宽敞!
影壁墙停车位锦鲤池全都有,院子里还有一个凉亭。
凉亭里除了长椅,还有一挂绳索不太长的秋千,应该是给朵朵准备的。
一栋三层楼,虽谈不上气势恢宏,但是对于普通人来,已经算是极其奢侈的别墅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规模的两个汽修厂,才能有实力建起这样一处轻奢豪宅。
司庆勋早就给家里打过电话,所以,很多亲戚都提前等在家里,想看看朵朵这次人工肌腱移植的效果。
大家都不认识我,看到朵朵在我背上,都微微有些讶异。
司庆勋给大家介绍的时候,只我是他的朋友。
此时朵朵好像也特别懂事,并没有继续叫我师父。
在众人面前,只是叫我吴叔叔。
进了屋,保姆已经把菜准备的差不多了。
吃饭的时候,由于司庆勋有意回避跟仙家有关的话题,众人问起我是做什么的,我也只是在长春开浴池的,并没有提别的。
饭后,喝了一会茶,把大家都送出了门。
大家走后,司庆勋的大哥司庆功,还有弟弟司庆臣,却留了下来。
我们回到一楼客厅,庆功庆臣这哥俩就一人握着我的一只手,司庆臣声音都有着颤抖了:
“兄弟,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这下我侄女的苦日子可是熬到头了!”
司庆臣这一句话,却把我搞得满头雾水:
“庆臣哥,听你这话,你以前就听过我?”
司庆臣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怎么能叫听过呢?那可是太听过了!来来来,咱们坐下聊。”
坐下之后,司庆勋和张兰就从头到尾的给我讲述了关于朵朵的事情。
司庆勋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好,初中刚毕业就步入社会,在一家汽修厂做了学徒工。
学成之后,在那家汽修店干了两年,也是在那段时间认识了他的老婆张兰。
后来,司庆勋攒零钱,在家人和亲戚朋友的帮助下,还有张兰家也帮衬了一些,他自己又贷了一些款,就在市里开了一家汽修店。
不久后,他也跟张兰结婚了。
可是婚后一直过了四五年,张兰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那时,两口子已经差不多还完了外债,手里也算有点儿钱儿。
在唐山本地,还有石家庄,保定,以及北京,跑了不少医院,检查结果显示,两个人都有问题,而且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换言之,两口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咱们中国人向来重视后代延续香火传常
这样一来,两家的老人也都跟着上火。
后来,为了孩子的事,两口子就琢磨,医院看不了,要是找民间的巫医或者先生,不定还有解决的办法。
接下来,听哪里有比较厉害的道士,或者看事儿很准的先生,不管多远,他们都要去看一下。
听哪座庙里的送子娘娘很灵验,他们也要去拜一拜。
这中间,他们还四处淘换偏方秘方。
那段时间,各种偏方秘方,两口子简直就是当饭吃当水喝。
可是半年多时间下来,依旧是一点儿效果也没樱
后来,也不知在哪个神棍那里弄到一个秘方,终于吃出了问题。
那晚上,两个人喝完了药就都睡下了,可是第二早上却都没有醒过来。
直到司庆勋母亲来叫他们吃早饭,才发现两个人出了问题。
送到医院又是洗胃又是输液,好一顿折腾,两人才脱离危险。
众人都不知道的是,张兰在昏迷的时候,记忆中非常清晰的做了个梦。
听她描述那个梦境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是一紧!
她这个梦境的场景,跟我梦见那个假的苏玉红和假的“我”的时候,怎么那么相似呢?
梦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四周围全是浓重的雾气。
只感觉脚下是一片死水,并没有实地儿。
抬头也看见上的日月星辰。
也不知道是白还是黑。
是白,又感觉周围很暗。
是黑夜,四周一点灯光也看不了,却有光亮。
这时,她也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动都动不了,就连手指都做不出什么轻微的动作,想话也不出来,整个人就如同木雕泥塑一般。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离得近了一些,张兰才依稀看清,那是一个拄着拐杖,微微有些驼背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走到她跟前,围着她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好几圈儿。
最后,老太太伸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