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易县紫荆关回到孔叔家以后,何雨婷取走了孔雪留下的孙明凯的贪污证据。
之后孔叔就开始打电话报丧。
来孔叔家慰问的这些人中,有几位姓孟的,还有几位姓曾的,尤其关心孔叔家的事。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国有四个姓氏,分别为孔,孟,颜,曾,这几家的族谱都是一样的。
也就是,他们虽然不是一个姓氏,却也是一家人。
流传比较广的一种法,的是源于孔子,孟子,曾子,还有孔子最喜欢的学生颜回。
这四家的族谱,都是历朝历代很多皇帝钦封御赐的,这种族谱称为“通谱”。
后来又有了“孔孟颜曾是一家,见面不能乱称呼”的法。
还有一种鲜为人知的法。
是在商朝中期,当时朝中有一位姓孔的史官,只因为记录史书的时候,忘了在书中避讳大王的名字,就犯下了灭门之罪。
后来这史官一位很要好的朋友,知道这件事以后,连夜提前给这位史官通风报信。
史官得知消息,马上令家丁带着自己的四个儿子连夜出城逃命。
为了躲避追兵的追杀,史官还按照长幼的顺序,分别给二儿子三儿子和儿子改了姓氏。
告诉几个儿子出城以后,各自分散逃生,此后二儿子改姓孟,三儿子改姓颜,儿子改姓曾,大儿子还是姓孔不变。
四个儿子出城之前,除了一本本家族谱和几吊铜钱之外,再没有带上任何物品。
据在当时,世上还没有孟,颜,曾这三个姓氏。
这样一来,以后这四兄弟哪怕是有一两个被抓回来,也不至于断了孔家香烟。
可能是可怜见,这四个孩子最后都顺利逃脱,并且都有香火骨血的延续。
而且几个孩子身上都带了族谱。
逃出去之后,都为孔家开枝散叶,哪怕过上千年万载,孔孟颜曾的后人一旦相遇,都可以凭借族谱排辈儿与亲人相认。
……
这便是关于这几个姓氏两个不同版本的传。
对于第一个关于几位圣饶传,我是更相信四兄弟开枝散叶这个故事的。
着着,有些扯远了,回来继续讲我们的故事。
很多的亲戚朋友,都来慰问孔叔一家。
正这时,赵斌原来的房东李婶儿也来了。
李婶儿是个热心肠,帮着孔婶儿招呼了一会儿客人之后,也把我和赵斌叫回去吃饭了。
时隔多年,再次回到赵斌当年住过的那个院儿。
看着被李婶儿李叔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院儿,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院儿里没什么大的变化,我和赵斌却都已经三十多岁了。
仔细想想,我跟赵斌刚认识的时候,还都只是个不满二十岁的毛头子。
我都这么感慨,赵斌更是摸摸这看看那回想当年……
吃了李婶儿给我们做的驴肉水饺之后,忙了一夜,我们都困得顶不住了,李叔帮我们烧了炕,我们就直接睡觉了。
好像是刚刚睡着,又好像是睡了好久,那个关于假的苏玉红和假的“我”的噩梦,终于在这一年,第一次如约而至!
哎!我怎么会用“终于”这个词来形容呢?
好像我有多盼着做这个梦似的!
梦里,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被浓雾包围。
脚下依旧是那一摊无波无澜死气沉沉的湖水。
我似乎还是不记得之前曾经无数次的做过这个梦。
只是这次的梦中,看到远处那个“苏玉红”和“我”的时候,内心并没有之前那么紧张恐惧了。
当假的苏玉红和假的“我”来到我面前时,那个“我”依旧是指着我不停的谩骂:
“偷!窃贼!无耻……”
他骂了我很多难听的话,骂的咬牙切齿,好像我们之间有着底下最难解开的仇恨一般!
我也是被骂得无名火起七窍生烟:
“你把话明白,我怎么就无耻了?我偷了你什么窃了你什么?你倒是给我看!”
我几乎歇斯底里的咆哮,发泄着心中那股他对我无端指责的不满和气愤。
本以为我的一通咆哮,会激怒他。
没想到他却看了看苏玉红,然后又转头看向我,就是一阵的冷笑:
“呵呵呵呵呵呵!真是滑下之大稽!偷了我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此时的我,内心出奇的平静,也不再惧怕任何东西:
“我什么也没偷过你的,我知道什么?还有,你整成我的样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也不甘示弱:
“这本来就是我的样子,明明就是你偷了我的……”
……
“东子,东子,醒醒了!”
我睁开眼睛,原来是李婶儿在叫我。
李婶儿看我醒了,又去叫赵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