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要出门,赵斌就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就告诉我婆婆丁挖不成了,还让我陪他回一趟保定!
一听要回保定,我倒是很高兴。
自从玉华爸爸来到东北以后,我就很少回保定了。
一直以来,我对保定都有着很特殊的感情。
直到现在,看到“保定”这两个字都还感觉特别的亲牵
我和赵斌在保定都有很多的亲人和朋友。
这么远回保定一次,自然不能空着手。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采购给保定的朋友们带的礼物。
上午十点,我们就买完了东西,简单的吃了饭,我和赵斌就踏上了回保定的旅程。
赵斌刚要去开车,我就抢过了他的车钥匙:
“斌哥,前半段让弟来开,您先歇着,等后半段您再出手。”
赵斌狐疑的看了看我:
“嘿!老吴,你子今咋这么积极?”
“嗨!这不是怕累着我斌哥吗。”
“呵呵!你子有那么好心!?”
话虽这么,赵斌还是让出了驾驶位。
该不,赵斌新换的这辆奥迪q7,开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一路上聊,我才知道,原来这次赵斌是去给人看事儿的。
他原来住的那个地方也就是保定市清苑县北店乡的一个村子。
那村子里一个老乡的女儿,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
现在通讯这么方便,可是那老乡女儿的手机一直关机。
自从十几年前赵斌从那个假装聋哑的老爷子那里学了本事以后,他找人寻物的本事,在那个村子附近就传开了。
当年他的那些老乡,到现在谁家走丢了牛跑丢了猪还都会打电话找他。
可这次走丢的是人,赵斌为了表示重视,同时也是想回去看看当年的乡亲们,这才决定亲自回保定一趟。
快到沈阳高速路口的时候,赵斌就张罗去沈阳吃晚饭。
这时我就想起来当年我们从保定往东北搬家的时候,那时候好像是刚到葫芦岛,他就“再往前走一咕噜”,想去沟帮子吃烧鸡。
于是我就道:
“老赵啊,你看沈阳到沟帮子也没多远,咱就再往前开‘一咕噜’呗,你不想吃烧鸡了吗?”
没想到我这么学他,他却没听出来,只是不停地道:
“行行行,吃烧鸡吃烧鸡……”
估计这子现在满脑子都是保定老乡的事,还没心思考虑我的话。
到了沟帮子饭店,菜还没上来,我就道:
“老赵啊,接下来就该你开车了啊。”
直到此时,赵斌才一拍大腿:
“哎呀卧槽!老吴,你子这算盘打的不错呀!没想到今让你给算计了!接下来我开车就不能喝酒,你却可以吃着烧鸡喝着酒!而且这一晚上你还能好好睡觉,我却要开一宿车!啧啧啧啧……不得了啊不得了,你子心眼儿见长啊!”
“哪里哪里,你不是我哥吗,当哥的不得让着点儿弟吗。”
接下来,我是一口烧鸡一口道光廿五,造了个五饱六饱。
赵斌只能闻着酒香干吃烧鸡。
本来打算的好好的,黑以后他开车我好好睡觉。
结果这子每隔十分八分钟就扒拉我一下,没话找话跟我唠嗑。
这一宿,我俩谁也没有睡觉!
毕竟保定那边找人要紧,我们到了保定下了高速以后,直奔清苑县北店乡。
时隔多年,再次来到这个村子,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前些年全村都是砖瓦房,现在居然盖起了好几栋洋楼!
看来保定老乡的日子也比原来好多了,真好。
此时刚亮,赵斌把车停在了一个院子门口,我们就进了院子。
屋子里一下迎出来好几个人。
赵斌给我一一介绍。
他失踪的女子叫孔雪,出来迎接我们的两位五十多岁两口子,男的叫孔凡成,是孔雪的父亲,女的自然就是孔雪的妈妈。
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的,怀里还抱着个约摸不到两岁的孩子。
孔雪妈妈给我们介绍,这是孔雪的老公,叫陆明。
之后我们就进了屋。
简单的客气几句之后,赵斌就跟孔雪妈妈要了孔雪的生辰八字。
结果赵斌掐指一算,就是一皱眉!
接下来,赵斌跟孔凡成大叔要了半杯白酒,赵斌用那半杯白酒漱了漱口,继续掐指算了起来。
最后,赵斌道:
“孔叔,现在有东西挡着,不让我查,也不让我看。”
赵斌这话一出口,也就相当于是从侧面告诉孔凡成,现在孔雪很危险。
孔凡成很明显的一皱眉:
“赵啊,什么东西能挡住你呀?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