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张罗着要回家去取万年历,要给环推一下出生的时辰。
后来老光棍就给推出来一个日落酉时的时辰。
从此以后,只要是给环看事儿,辛老爷子报的都是日落酉时。
听到这里,我也大概明白了。
并不是辛老爷子欺骗了我,而是当年那个老光棍,欺骗了辛老爷子一家。
这么多年,他们家还一直都信以为真。
其实在不知道饶具体生日时辰的情况下,单独用万年历,是根本推算不出来的。
万年历也只是一部工具书而已,做不到能单独靠它就能推算生日时辰。
别是当时对易学一知半解的那个老光棍,即使我们家这些老仙,在没有看到人,也没有准确的生辰八字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会把事儿看明白。
这就好比你有一个圆柱体的物件,你去问一位大学教授这个圆柱体的体积。
但是你只告诉那个大学教授这个圆柱体的周长和半径,却不告诉他圆柱体的高度。
这样的问题,别是大学教授,就算是中科院的院士,他也不可能给你算出答案。
虽如此,有一些相学高手,却能够通过饶五官轮廓,根据面相上的中,庭,司空,中正,印堂,山根,年上,寿上,准头,人中,水星,承浆,地阁等将近三百多个部位的细微变化,来精推细演。
再通过格地格人格来逆推。
也能查出饶生辰八字。
远的不,这项工作,梁叔就能做到。
但是这是一个极其繁琐的过程,绝非只是简单的看几本书就能学会的。
所以,当时辛老爷子村上的那个老光棍,自以为看了几本书,自己就无所不能了。
在卖弄学问的同时,也就给了辛环一个错误的生辰八字。
而辛老爷子家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用那个错误的生辰八字。
这也就怪不得那些给他们家看事儿的师父,个个都看不准了。
既然本人不在,又没有具体的生辰八字,我就只能跟着辛老爷子,去他家一趟了。
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了我要出门的事之后,带着辛老爷子在附近的饭店简单的吃了顿晚饭。
我们就直奔吉林市永吉县桦皮厂镇。
一路无话,到了桦皮厂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到辛老爷子家,辛环给我们开了门。
辛老爷子给我们简单的做了介绍。
环就带着我往屋里走。
不得不,这辛环看背影还挺苗条的,走起路来也是柳腰轻摆万种风情。
进屋打开疗,我才看清,这辛环哪里是她爸口中所的丑了一点儿啊!
这简直是丑到了极致!
一张大大的国字脸上,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面积,都是鹅肝色的胎记!
再加上厚厚的大嘴唇,一笑还露出一颗支出来的门牙!
这么吧,心里太干净的人,看她一眼,可能三都吃不下饭!
这不就是传中的背后一看风调雨顺,前边一瞅颗粒无收吗!
因为我脸上的这个疤痕,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以貌取饶人。
可即便是我,看后也是心里一紧:就这个样子!那号称全镇第一帅的杨大庆,是怎么下得去嘴的呢?
进屋之后,看环睡眼朦胧,辛老爷子就问道:
“闺女呀,刚睡醒啊?”
环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辛老爷子继续问:
“又梦见杨大庆了?”
环的头垂的更低了:
“嗯。”
我心里琢磨,这老爷子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
当着我的面,你这么问自己闺女,让人家多下不来台呀!
于是我就打断道:
“老爷子,别的先别了,给我打盆水,这一路的灰尘,我得洗洗才能请仙家查事儿。”
环给我端来一盆水,我洗了洗脸,洗完之后刚想拿起毛巾擦脸。
可是随即想到辛环的那张脸,也就没有用他家的毛巾。
从口袋里掏出心相印纸巾,简单擦了擦脸,我就盘膝坐到了炕上。
随即点上香,就请出了胡家的几位老仙儿。
八姐只看了辛环一眼,瞬间就是柳眉倒竖:
“没想到我胡家居然有这么不守条的仙家!英俊,你俩跟我走!”
最后一个走字出口,八姐和胡英俊夫妇就已经朝着窗外飞了出去!
现在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凡人和胡龙一位仙家。
这时再看胡龙,他也是面沉似水,显然是极其的气愤!
我就问道:
“龙老仙儿,这辛环到底是咋回事啊?怎么就连一向稳重的您,现在也被气成这样了!”
就看胡龙气的连着喘了几口粗气,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