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您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在后面对吧。”林杨说。

    韩警官看向了林杨：“你想说什么？”

    林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两个空姐：“请问一下，昨天晚上十一点多还推着餐车的，是哪一位空姐？”

    陈墨涵说道：“是我。”

    林杨问：“昨天您将餐车推过的时候，您是否留意过这洗手间的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陈墨涵想了想：“这个……没有特意去留意过这个事情，我就只是和往常一样走过，所以……具体当时的情况我也不大清楚。”

    林杨又解药询问：“那您，或者你们这一次执行本次飞行任务的机组人员，有谁认识这位死者吗？他的名字叫做华杰。”

    陈墨涵摇了摇头：“其他人我不大清楚，不过我确实是不认识这位乘客。”

    吴舒馨也同样表示：“我也不认识，我想我们本次机组应该都是不认识的，因为如果有认识的话，我们都会送出礼品，这本次航班我们并没有送出任何礼品。”

    林杨又问死者的妻子陈艾童：“那您呢，您是否有在客舱中看到你或者你老公认识的人？”

    陈艾童也说：“好像……也没有看到。”

    林杨想到了什么，但没有再问了，韩警官最后问了陈艾童：“你老公在平常，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下什么恩怨？”

    陈艾童说道：“这个……倒是可能会有……据我老公以前和我说，他在他工作的那家公司，和同事们的关系不是特别好，所以……”

    等她们离开以后，韩警官看着林杨若有所思的样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别的收获？”

    林杨说道：“还是先等另一位警官（陈警官）调查之后再说吧。

    林胜询问韩警官：“不用去查一下连接马桶的存储箱吗？”

    韩警官说：“应该没有必要吧，毕竟昨天晚上听到冲水声以后，我还看到华杰回到座位的，那个时候他应该是还活着。而在那之后，他可能是在什么时候又去了趟厕所，才死在了这里的吧。”

    林胜却提出了一个大胆问题：“警官，那您能确定，回来的人就是死者本人吗？毕竟夜晚机舱的灯光那么暗……”

    韩警官先是愣了一下，又看向了死者：“我印象中，当时昨天晚上我看到那人，衣服样式好像就是这件外套……”

    林胜接着林杨的话：“所以，您并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嘛。”

    韩警官说道：“你们的意思是说，有人假扮死者？”

    林杨说道：“现在最为重要的是两个东西，一个是凶器，而另一个则是直接性地证据，可是我想，如果能找到凶器的话，证据也就不远了。

    韩警官惊喜地问：“怎么，有嫌犯了吗？

    林杨同样没有直接回答，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开始的时候我就说了，死者生前是服用过安眠药一类的深度昏睡药物，那谁才能做到呢，无非就是两种人，一种是死者的妻子，另一种就是空姐的食物里面。晚上十一点多，还是在飞机上吃宵夜，还真是好胃口啊。”

    林胜对韩警官说：“我觉得，有必要再将其他的乘务人员叫来一一询问一下。”

    韩警官不解地问：“可以是可以，只是问什么呢？”

    大约过去两个多小时以后，陈警官回到了案发现场，手里还拿着两个证物袋：“查过了，并没有任何可疑的物件，更没有什么钢线钢针之类的东西，我还顺带查了飞机上的存储箱，里面倒是有发现……”

    韩警官连忙问：“是什么发现？”

    陈警官将证物袋拿起让众人看，里面是带血的纸巾和带血的一次性手套：“发现了带血的纸巾以及带血的一次性手套，合理推测应该是凶手行凶时留下的痕迹。

    韩警官再一次吃惊，不禁看向了林氏兄弟，沉思片刻以后，他对陈警官说：“搜查除机长控制室外的所有地方，尤其是那些空姐存放物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