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点,找准机会,直接马踏敌营!
黄安要知知道,他之前是错过了这东西,他这几日他绝对不会如此轻松。
“不急,事到如今,稳扎稳打才是关键,做出第一批磨具成品才是关键,内里也不过七八天的时间,至于后面爆产什么的,你完全可以先将铁皮,黄铜准备好!”
方程能理解黄安所想。
可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手工,精细化的点对点加工,和大规模产出,效率不同,产品良品率也不同,光商钟拿出来这九个怀炉,别说翻倍,翻个十倍,百倍都不够前线用的。
“确实是这样,是我召集的,小子,不是我要插手你的事,而是此事太过重要,如果年前我们能凑出三四万件,来年的春季攻势我们就能提前半个月,你也是当过兵的,你应该明白提前半个月攻势,会产生什么的效果!”
黄安嘴里说是半个月,可实际上何止半个月。
细细算来,提前一两个月都有可能。
真正阻碍骑兵,除了严寒,就是雪化泥泞的场地,前者针对于人,后者针对于战马,有了怀炉的加持,正月短暂回暖的环境中,骑兵就能动手了,这个时候战马也不受影响。
至于等到战马不受影响,那可能都已经到了三四月,那是什么时候,那是一年中农忙播种的季节。
……
“敌袭!”
深夜,刺耳的笛鸣响彻大营,一时间内各处营火快速旺盛了起来。
“冲!”
本在黑暗中摸索的武朝骑兵,当发现敌方营地出现明显变化,为首之人也是不在犹豫,带头直接摘下套在马嘴上的笼子,反手时间就将手中的火把点燃。
夜间袭营,不被发现当然是最好,可被发现有如何,对方有准备有如何。
一方清醒,一方迷迷糊糊,一方准备精良,一方手忙脚错。
武朝骑兵首领,不可觉得在这严寒中,宋人能不贪恋被窝的温暖,他们有对等训练,有被草原骑兵用血洗出来习惯,宋人能有吗,更别说二里外的营地里五成人马,在二个月前还是吃不饱饭的饥民。
“杀!”
杀生震天,火焰四起,解绑后的武朝骑兵快速机动起来,马踏积雪,后方一道道箭矢窜天而起,直接朝着营地方向而去。
咚咚咚……
“抛执手准备,听我号令!”
为首的游骑校尉,举起手中短矛,几乎是在下一刻,其身后数百骑兵齐刷刷做出同样的动作。
“应敌!”
宋军守夜的军队,看着冲出来的武朝骑兵,有官将在第一时间发出号令,可不等发出第二声号令,箭矢,短矛已经飞射而来,直接将一片人钉死在地上。
片刻后,直冲宋朝的轩辕门而来武朝骑兵,在轩辕门外三十步,直接完成了一个九十度的外拐,擦着军营的栅栏呼啸而去,于此同时一根根短矛,一罐罐的火油高频率,快节奏朝着宋朝军营丢了进去。
“破营!”
一波攻势打完,先发后至的重骑兵完成加速,直接一头撞进轩辕门内,挥舞的火把快速朝着两边丢了出去,当丢外火把,跟着一个六十度的折转,直接就要切出去。
快,准,狠,绝对不恋战,以速度解决一切,以重甲抵挡一切。
过程内,根本不会给人任何有效反击的机会。
粗暴而简单,让人防都不好防。
“该死!”
看着远处燃烧起来的军营,无数宋朝将官走出营帐,难言的憋屈感涌上心头,老人们还能接受,可对于年轻一代,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难受了。
“愣着干嘛,准备御敌!”岳鹏举走出帅营,一身战甲早已在身。
他不需要去看,他也不需要等汇报,他就明白今夜这些只是前菜,准备了怎么多,武朝绝不会就此收手。
别看现在火烧的厉害,可宋朝的排兵布阵也不是没章法的,眼下的这些损失,顶多就是让他们睡不好觉,牺牲一些守夜的官兵,看的热闹,可对于整个大营而言,顶多也就破了一点皮。
“曹定真!”
“在!”
曹定真单膝下跪,跟着一种官将纷纷跪了下来。
什么是定海神针,岳鹏举就是宋营的定海神针!
随着这位老帅一身戎装走出帅营,什么憋屈,什么不甘,什么怒火统统消失,记下来要做就很简单。
“本帅命你率领三千人马,守卫粮仓,粮仓在你在,粮仓失你失!”
说着,一枚红色的军令直接插进雪地中。
“卑职明白!”
“韩洪!”
“在!”
“本帅命你率所五千人马,营敌与轩辕门下,阻敌与中营前!”
“卑职领命!”
……
军士,湘兵,府兵,徭役,十几万人组成来的北伐右路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