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改,不做事墨守成规还在,一想要做事,那次不是被户部度支司郎中在朝堂上批的灰头土脸?
咸鱼也是要面子的!
更别说武朝的官员,可能不精与本质,但能做到三品以上,那个不是军功,实战无敌的存在,上了高位老了,结果混到被一个司郎中酋,此中的落差想象都心碎。
“你们这是有搞出什么?”高赫一脸玩味黄安。
对于黄安这位子侄,高赫很了解,那是自小咸鱼,想让他翻身跟要了他命一样困难,至于说什么跟对了人,所以有了改变,高赫是不会相信。
那么有所改变,那肯定是和方程有关!
“现在搞的这些,目前不好说,你老也知道,方程那家伙,做事平稳,事没结束之前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只要想做,有了章法,成事的概率很高!”
高赫,也是武朝老人了。
鹰派代表中代表,不同于张贺,夏大川好似被四十年前那场恶战打醒,高赫一生都好似没醒过来,没注重过武朝真实的局面,其所主掌强势策略,更是一度认为其已经疯了。
可真正了解都知道,如今能完全压着武朝武斗派,从来不是张贺,而是眼前这位。
如果说张贺是那个泄压阀,那位这掌控就是火候。
这也导致,年过七旬的高赫,远离了军队,却没有远离朝堂,哪怕其现在只是身处工部尚书这闲职上,可只要他在武斗派就不会搞出怎么大麻烦。
“有章法就能成事?”
“如此高的评价,那就最好别让老夫失望,直接说吧,老夫可没时间和你磨蹭!”
宋朝对平民下手,真正惹恼就是武斗派,暗中一浪一浪的波澜正朝着朝堂涌来,尤其之前联赛更是唤醒了武人记忆,点燃了武人对宋人仇恨。
这个时候,越是高层所感受到压力越大,可想取得最终的胜利,压力没用,武朝上下真要被这股怒火裹挟,搞不好就真着了宋人的道。
“我们想包下西郊制造库,就像辽国的包税制那样,工部定下的任务我们可以如数完成,但同时……工部不能在插手!”
黄安没出现在昨天的会议上,方程也与他做出有效沟通,不过这不妨碍黄安为大家争取利益。
“这不可能!”高赫摇了摇头,“要知道我朝没有这个先例。”
辽国的世侯体系,是包税制补充。
所为包税,就是一地税收满额之后,一应事务全部交给世侯负责,期限之内包税区域堪比国中之国,至于因此撞了什么麻烦,辽国也不会负责,左右一句钱给足,什么都好说。
“期货市场!”黄安吐出四个字。
包税制武朝是没有,可类似的形式还是有不少。
户部体系下的牧场,马场,田庄,内府旗下的皇庄,矿场,赛马场,都存在类似的情况。
可以说为了钱,无论是开源还是节流,武朝已经在很多方面执行了包税,只不过没影响到民生。
剩下没搞的,不是不想搞,而是手上没资源。
要知道就连到负责教化,祭祀的礼部,都已经对印刷插手。
工部做不成,纯粹是原先那些工匠们,一个个都似大爷一样,要技术没技术,要效率没效率,还不如去找民间工坊,或者干脆直接从工部挖人!
要是换个人做尚书,黄安肯定不会怎么直白,可现在作为尚书是高赫,那就是另外一情况。
高赫真的想养老吗?
他不想,他年龄和政建及心中梦想,让他不得不坐在这张位置上。
高赫苦笑道,微微颤颤手指再度指向黄安,“你小子这是算死老夫吧!”
“可以!”
“老夫能让你们包,但老夫要清楚的知道,工部能因此得到什么?别跟我开什么空头支票,我可不吃这东西!”
一般的工部尚书不可能有这份自主性,可高赫他有啊。
别人不敢干的事,他高赫敢,不仅敢,他还能真能做成!
“开年之后,西郊制造库,一切开支由我们负责,明年年中每月上交三成收益,明年年底之前,相关技术可以让渡给其他制造库,不过其他八库需保证技术不得用于民生,更不能对外泄露,若有泄露一切交给案牍司裁决,当然这一条三年后取消!”
黄安虽没方程商量,但他清楚方程的价值。
要不是重开盘子,找不到那么多手艺人,找到了手艺人,没有一块大招牌在身,难保被人偷学,他们都不需要搞怎么麻烦。
“你们,这是拿老夫当牌子啊!”
高赫是越来越好奇,这些小子们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有如此信心,一口气就想到几年后的情况。
“您老要是需要的话,也不是不能参与……”
“免了!”
高赫都快被黄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