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喆见画家没有接着开口,撇了撇嘴只道了一声无趣,便扭头咧嘴对着圆月问道:“那你呢?想知道吗?”
圆月咬牙切齿的看着暮喆一言不发,只觉得后背被炸到的地方隐隐作痛。
画家可能不清楚,但圆月却感知得真切,那两个黑球分明和底下的黑暗是同源的,可对方又是怎么调度的呢?这让其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以前明明没有任何实质性伤害和触感的黑暗,在经过了暮喆的手后,却展现出了不同的特性,不仅荧手无法阻拦,造成的伤害也是实打实的痛。
而且暮喆给它的感觉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像是变了一个人那般。
暮喆见圆月话也不,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耸了耸肩道:“既然你们都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吧,倒不如各走各的吧!那我就先走咯!拜拜啦两位!”
罢便转过了头,向着窗位置走去,而本来铺满屋顶的荧手,也被暮喆一踩便直接消散掉了。
这一举动让画家和圆月都微微一愣。
画家琢磨不透此时暮喆的情况,但也没有阻止,如果对方能直接就这么离开,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圆月就没那么好松口了,它也知道自己之前的手段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所以在之前受到伤害的时候,它就酝酿了其他的后手。
此时眼见暮喆就要到达窗出口,也只能发难道:“弄疼了我,就想这么离开,谁允许你的?”
也就在暮喆又一步踏出后,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但他只是微微扬起了嘴角,十分惬意且自然的弯下了腰。
也就在这时,一股劲风从其后背处划过,发出了‘蓬’的破风声。
暮喆也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在躲开后,便扭转身体一个后踢,将对方直接砸了出去。
这才不疾不徐的看了过去,就见对方通体纯白,和圆月别无二致,身体却干瘪得只剩下皮包骨,从其肋部就可以看得出来,下半身像是用长白布围成的裙摆。
怪异的是,其眼部绑着一条荧白色的缎带,嘴巴也被白线给缝合上了。后背处长着一双如使般的翅膀,手中更是持着一把和他自身差不多等高的宽大巨剑。
这便是圆月的凝聚物「月仆」,刚刚从暮喆头顶划过的,就是对方手中的那把巨剑。
暮喆不由得评价道:“有点丑呢!”
而对方则是再次举起巨剑,再次朝着暮喆攻击了过去,动作不仅不显笨重,而且还极其的快捷,动作间虎虎生风。
但暮喆丝毫不以为意,总能以最的动作幅度轻巧避开,抽空还打了个呵欠,不由问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也太无聊零吧。”
圆月嗤笑道:“你就只会躲来躲去,怎么好意思的!”
暮喆嗤笑了一声道:“也是呢!让我来看看主人都解锁到什么地步了。”
(ˉ―ˉ?)“Umm……怎么就这么几个,还是固定式的,缺乏变化性不,还只被用来逃跑。”
“啧啧啧,怪不得过得这么凄惨。”
“嗯!?这不是有一个挺好用的嘛,怎么就不多发展发展呢!多可惜啊!”
“呵呵~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暮喆站定在半空中,手掌朝上,伸出食指轻轻朝上扬。
【影噬·鱼惑】
下方的黑暗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召一般,开始不断的翻腾。
突然间一条体长足有十几米的大鱼,从底下一跃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吞下了那个月仆,随后重新落入黑暗中,消散不见。
就好似那真的只是一条上来捕食的鱼那般。
圆月一下子就呆愣住了,属实是没有意料到这样的情况。心中不免大骇,它从来没有在黑暗中看见过那样的生物,对未知的黑暗不由得生出一抹恐惧来。
对着暮喆便是咆哮道:“你都做了些什么,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暮喆重新回到了屋顶,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淡笑着问向画家:“透过它的嘴巴看向里面,有没有觉得缺少了什么东西?”
画家不禁有些错愕,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问向自己,但那嘴巴是自己以极大的消耗所画,不可能有什么问题才对。
但画画多年,它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和谐的地方,之前落在圆月一旁倒还没怎么看,可现在离远了一看才发现。
那嘴巴和圆月浑然一体,但其内里却看得一清二楚,一点阴影都没有,就像整个嘴巴里面也在发着光。
暮喆笑意更浓:“发现了吗?呵呵呵…”
“你知道当一个人被光包围的时候,影子在哪里吗?”
话间,暮喆打了一个响指,画家像是遭受到了什么剧烈的疼痛般,身体都弓了起来。
紧接着一根根黑色的尖刺,从画家的身上透体而出,一下子便使其变成一个海胆,整个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