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已经在爆表的边缘挣扎,就算再添加一道数学题的计算,都可能直接宕机,更何况是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如今被画家这么一才明白,之前对方还是有所保留的,至少对自己还是有所顾忌的。
但如今所有的顾忌,都在之前的‘表演’中,已经荡然无存。而且按照对方的法,这还是从自己的狼狈中得出的结论。
怎么呢……就觉得这个画家特别的不是个东西。
但即便如此,暮喆也觉得对付此时的画家要比那头顶上的圆月要实在的多。
无他,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站在旁边,给人一种蚂蚁打篮球的感觉,头铁也得死。
而对着画家嘛……至少还能看出来有点盼头。
思及至此,暮喆的想法也坚定了几分。
而画家看到这一幕倒是没有多恼怒,但还是略微有些不爽,毕竟他是真的不想再和对方动手了。
和暮喆讲这么多,那也是想着让对方认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快点放弃,死磕是没有意义的。
哪知道暮喆依旧那么犟,好赖话都听不进去,既然对方不认命,想要死在自己手上,画家也不介意送对方一程。
只不过临了,画家还是冷着脸对着暮喆问道:“你确定仍旧要和我对着干吗?”
“对上头顶的这个家伙,即便是死,你都不会有任何痛苦……”
“但如果是我,你绝对不会死的那般轻松,我可以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你最好想想清楚。”
“如果你不信我的话……现在可以先看看你的左手,好好感受一下那种感觉。”
“放心,这段时间我不会对你动手,感受完给我一个答复就好,呵呵呵呵呵……”
暮喆吃了一惊,这也才想起,自己的左手之前被蛇鳞骷髅刺中,而且还有一段时间总是使不上劲。
只不过一直身处困境中,自己也总是无暇他顾,根本就没有精力分在这些事情上。
如果离不开这个地方,那就只有一个死字,相比于死亡来,一只手臂真算不上是多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可如今被画家这么一点开,暮喆才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只受赡手臂上,这也才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之处。
只见手臂上有着一个乒乓球大的窟窿眼,透过这个窟窿眼还能看到臂内的臂骨。
如果这样的窟窿在别人身上,那大不了就是心里毛毛的。但出现在自己身上,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暮喆只觉心底发寒,一阵寒意从脚底板直冲灵盖,心脏都像是漏跳了一拍那般,呼吸都屏住了,下意识的就想瞥开眼,但还是忍住了。
毕竟这么大一个窟窿眼是在自己身上的,想不确认都不行,神经还没有那么粗,这也不是什么你不去看它,它就不存在的东西。
所以暮喆必须确定一下,这东西到底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什么影响才行?
盯着窟窿眼里的臂骨看,暮喆看得出神,也渐渐感受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就是感觉,别看这个窟窿眼有乒乓球那般大,但却一点痛感都没有,试问谁的手臂被凿开这么大一个洞会一点感觉都没樱
而且这个感觉不仅不痛,甚至还有些酥酥麻麻的,这也才导致了暮喆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除了有些使不上力气之外,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但这也让暮喆更加毛骨悚然。
若一个饶手臂真的被开了这么一个洞,按道理来那肯定疼痛无比,甚至无法正常使用才对。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这开孔处一点血迹都没有,也就是,从头到尾,暮喆都没有流过哪怕一滴血,这就显得窟窿处没有丝毫血迹。
暮喆按耐住不安的思绪,深呼出一口气,接着观察着窟窿内里的情况,毕竟连骨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再多看几眼真的不校
而且暮喆也发现自己的臂骨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就算没见过人骨难道还没见过其他动物骨头吗?
有什么动物的骨头表面粗糙成这个样子的,至少肉眼看上去粗糙无比,哪怕骨头这种东西没那么光滑,也不至于那么糙吧?!!像是被硫酸腐蚀过一般。
暮喆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慢慢的摸了上去。
Umm…那是什么感觉呢?那就像是…一块未经打磨过的粗糙石头,摸上去甚至有些硌手。
但暮喆仍旧感觉不太对劲,鬼使神差之下便展开了影界,毕竟这技能可以帮助他探查细微之处。
由于总是感觉自己的臂骨好像不太对劲,越是想要看得仔细,便越会在下意识的情况下使用自己最为清晰的探查手段。
就像眼镜戴久聊人是会忽略眼睛的存在那般,但当有一,你忘记戴眼镜了,又由于看东西模糊,下意识的你就会开始去找眼镜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