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喆收敛了思绪,准备接着朝下看去,也有可能事实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也不定,未到最后还是不要太早下定论的好。
暮喆只觉得自己可悲可叹,明明自己只是进来找肢体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又双叒叕卷入了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去。
但……很有诡异世界那味了,基本每次都是如此,倒也是让人不得不习惯。
接着朝下走,暮喆来到下一幅画作面前。
画面中那些白色人影有了新的动作,本来他们全都一副低眉颔首的样子,空洞的眼神,面部不带一丝表情。
而此时的他们,全都仰头望,无神的眼瞳,倒映的是空中的那轮圆月,他们的双腿像是被黑暗侵噬那般,已经没了大半截,一个个如同飘浮着的幽灵。
之前的那些花草树木如同沙粒般粉碎成荧荧白点朝着空中汇聚而去。
画面中的房屋和道路也暗沉了一个度,即使空中的月亮仍旧悬挂着,但它们却像是失去了些许光彩那般暗淡。
一路走下来,暮喆就像是见证了一个镇,从喧嚣到平和,从安宁到死寂,从正常到怪诞……不上来的诡异。
暮喆来到一幅新的画作面前。
此时街道已经看不到任何人影了,只有零星如同破碎般的白色碎块,像是一条河流一般朝着空中的那轮明月聚集而去。
房屋以及街道又暗沉了一个度,它们好像是已经无法再反射月亮的光线,给人一种不上来的怪异福
而之前的明亮场景,更像是一种错觉那般。
接着朝下一幅画走去,此时的镇在黑暗中浮浮沉沉,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的大雾,只能隐约看得到那些屋顶露出来的一角。
整幅画除了月光的白和深渊的黑,便再无其他颜色。
感觉过不了多久,整个镇将会被黑暗吞噬,不复存在。
但暮喆还是在那些浮浮沉沉的黑暗中,隐约间看到了一点白,有点像是不心滴落后沾染在画布上的一滴白色颜料。
只不过那一点白,没被黑色的颜料彻底覆盖,它就像是穿透了黑色的雾霭,特意展露在你的眼前。
暮喆盯着这点白色看了许久,总感觉这点白色不是没有处理好,更像是被刻意留下来的。
晃了晃脑袋,暮喆继续朝着下一幅画走去。
就见这幅画和之前的任何一幅画都不同,不再是以一整个镇子为背景,只单单只有一个屋顶而已。
暮喆很快就认出了这个屋顶和外面的那个屋顶基本一样。
圆锥尖顶,坡度不算大,下面黑色在翻腾,却又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那么洁白。
唯一不同的是,这上面只有一个窗,不像暮喆这个屋顶,有着两个窗,各自对应不同的空间。
许是画中景物是远景,只能大概看出窗位置是大开着的,里面还探出半个饶身影。
但不同于之前画作中的人,这个人影是黑色的,即便在这样诡异的画作内也显得正常了许多。
画面一转,来到了下一幅画前。
里面远景变成了近景,整个屋顶的情况变得更加的清晰。
画中屋顶上架着一个画架,有一个人影在画架前,仰着头,举着画笔,像是在作画。
旁边的窗大敞开着,任由月光洒落进去。
画中画家前的画架上,画着的是一个巨大的眼球,让人觉得很是怪异。
暮喆问道:“他看的不是月亮吗?怎么画的是一个大眼珠子?这画家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但是……这一路下来,好像也没有这大眼珠子的画啊?”
“还迎…为什么这里只有这个画家没有受到影响?明明都有窗,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暮喆看向了那边还有最后两幅画,便接着走了过去。
但之后的两幅画基本都没什么改变,只是画架上的画作内容以及画家的动作有所不同。
倒数第二幅画中的内容是一只手,手的中间带着一只眼睛,而且暮喆还注意到一点。
之前那个打开着的窗和之前的那些画作也有所不同,虽然还是打开着的,但靠屋外的那一侧却是长满了蘑菇。
暮喆盯着那画架内的那只手,不由的琢磨道:“这么巧的吗?刚好就是一只手,又这么巧在这幅画里的窗就有蘑菇,要没有点关联,我还真不太信。”
“可这些东西到底在哪里呢?”
( ??-?? )蛋蛋到:“宿主宿主,你看蛤!这些是里面的那个人画的画,那东西会不会就在他的手上啊?”
暮喆点零头道:“有可能吧,只不过你也看到了,咱们一路走过来,到这里这么久了,一个人都没有遇到啊。也不知道上哪找去。”
“而且如果这些画中的内容都是真实发生过的,那这里面的这个人……他画的这些画又都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