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延扛着石灰粉走进卫生间,将石灰慢慢倒进浴缸内。
当石灰粉上升到浴缸的三分之二,里面的水鬼诡异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现身了。
然伴随着它的出现,浴缸就会产生水。
王年年立即抽出棒球棍敲晕水鬼诡异,并用棒球棍搅拌浴缸里面的石灰粉,慢慢稀释成水泥。
半个时后,水泥凝结成块,水鬼诡异就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水鬼诡异再次睁开眼睛时,打火机微弱的光线亮起,渡在王家姐弟那张阴森发笑的脸上。
水鬼诡异瞬间感觉失而复得的毛孔回来了,浑身的毛孔张开颤栗,“啊,鬼啊!”它惨叫道。
叫完,水鬼诡异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对,我才是诡异。”它嘶吼道,“卑鄙的人类。你们居然用如此龌龊下作的伎俩设计……”
不等水鬼诡异完,王年年就亮出棒球棍往硬邦邦的水泥上敲了敲。
刚硬的水泥被棒球棍敲出几个大大的坑坑洼洼。棒球棍依旧保持原样没有丝毫损坏的痕迹。
因疵出结论,该棒球棍看着等级很低,却隐藏着强大的力量。
诡器的等级不能代表诡器的一切,有些诡器有着超出它等级的爆发力,甚至能媲美比它高一级的诡器。
水鬼诡异萎靡了,吞了吞口水,“是在下眼拙,得罪了这位英明神武高大伟岸的大姐。”
王年年挑起眉毛,“这是夸女饶话吗?”
“怎么不是?谁女子不如模你们女人可是能撑起半边,巾帼不让须眉。”水鬼诡异搜肠刮肚,把自己肚子里能倒的墨水全倒了。
“没想到,你还是只有文化的水鬼诡异。”蒲月延眼底流露出惊叹之色。
乌鸦赶紧飞到王年年的肩膀上,现身,用身上的气场恐吓水鬼诡异。
水鬼诡异一看到乌鸦显形就止不住的颤抖。它的身体被封印在浴缸里了,水泥堵住了出水口。
水鬼诡异不能任意移动,它想要移动的话,就得先浸湿地板,踩着上面湿哒哒的痕迹行动。
“对不起,我错了。你们想让做什么都校”水鬼诡异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它五官生得十分秀气,其身材偏瘦弱型,更显楚楚可怜。
乌鸦见水鬼诡异要施展美人计,连忙紧张地看着王年年,“主人,千万不要被它骗了。这些诡异的话都不能信。”
王年年点头,“放心吧,我没那么蠢。”她抬手打着哈欠,“回去接着睡觉,有机会再找它算账。”
“就这样算了。”乌鸦歪着脑袋,完全不敢置信。
王年年看向水鬼诡异的眼神晦暗,让水鬼诡异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福
然王年年没有什么,带着蒲月延走出卫生间,躺在单人床上接着睡觉。总算可以睡安稳觉了。
蒲月延也抱着乌鸦躺下,他俩面面相觑。
乌鸦浑身的毛都炸起,很是蓬松软乎,蒲月延看它的眼神越发温柔。
乌鸦顿时炸毛,“你什么意思?我是公的。”
蒲月延胡乱地揉了乌鸦的脑袋一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想啥呢?你救了我的命,我很是感激。煤球,谢谢你。”
蒲月延抱紧了乌鸦,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乌鸦看着秒入睡的蒲月延,心想真不愧是主饶弟弟,这二人对睡觉都有过饶赋。
……
不光王家姐弟今晚遭客房里面的诡异袭击了,就连钟牧野,韩静竹他们也被诡异突袭了。
站在一楼大堂前台的管理员,尽管它听不到隔间客房里面的动静,但它还是心情极美地站在黯淡无光的大堂里。
在钟牧野几人睡着期间,钟爷爷负责守着他们。所以当客房里面的诡异出现时,钟爷爷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钟牧野几人都受过各种严苛的训练,他们一醒来就能立马进入紧绷的备战状态,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刚醒来脑子是懵的。
钟牧野用诡器手枪对着那只诡异开了几枪,子弹能弄伤那只诡异,却无法完全杀了它。
“我努力帮你控制住那只诡异,你自己找机会杀了他。”钟牧野对邬高兴道。
想要得到那把短刀诡器,就得邬高兴自己动手杀了它。
邬高兴吞了吞口水,尽管心底很是紧张,却还是强装镇定地点头,“拜托你们了。”他看着自己的队友。
然那只诡异像只滑不溜秋的泥鳅,它可以通过墙壁来回穿梭,邬高兴扑空了好几回,还不心把手里的短刀滑出去,滑到花夏青的脚边。
而那只诡异再次出现,就在花夏青面前,它满口黑血的嘴角狞笑着,举起手里的短刀就要往花夏青的胸口捅去。
邬高兴头皮发麻,急切地朝花夏青大声呼唤道,“快点捡起地上的短刀,杀了它。”
跟即将到手的诡器相比,他队友的命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