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拼?”
蒲月延耳朵贴在门板上,沉下心来听里面的声音,确认是安全的,推门进去。他解释道,“那倒不是拼,只是想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乌鸦瞥了蒲月延的眼睛,“你俩真不愧是姐弟,这点还蛮像的。”
蒲月延唇角一勾,这句话在他听来是夸他的。
……
另一边,王年年已经来到富丽堂皇的大堂,脚踩着柔软的地毯,水晶灯在她头顶的黑发上晕出一圈白色的光泽。
女佣站在柜台后面,看到王年年的到来很是意外,“客人,您还无法更换房间,请明再来。”
“我只是无聊,四处逛逛。”王年年的视线往贴着墙的钟摆扫一样,藏在身后的手往半空中用力一抓,手里凭空抓到了一串钥匙。
她第一次使用第三只手诡技,没想到效果绝佳,让她成功拿到钥匙了。
王年年默默地将那串钥匙收进上衣口袋里,转身准备走,柜台旁边的朱漆门“铛”地一声打开了,鱼格菲心情低落地从门外走进来。
鱼格菲进门的动作十分拘谨,先是抓了抓头发凌乱的发丝,又理了理不够长的袖子,用手抓住袖子的边沿,显得衣服正好合适。
她略过盯着她脸看的王年年,径直走到柜台前,“中午好,女士。我想跟我朋友们住在同一间客房,可以吗?”
“中午好,女士。当然没问题,这就帮您办理入住。”女佣声音十分平淡,手里拿着一支蓝色的钢笔沙沙地在纸面上记录着。
鱼格菲转过脸朝之前盯着她的王年年望去,但后者早已不见了,不知去向。
鱼格菲的视线慢慢转,最后定格在墙上的那幅画。
画里的她手持一把沾满血的白色匕首,面无表情地站着,脚边全是血,一女四男双眼紧闭躺在血泊上。
这就是鱼格菲刚进酒店大堂第二眼看到的画面,当时的她很是惧怕,不敢想象自己敢动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