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女佣勾起唇角冷漠地轻笑着,“二楼的房间是五百,三楼八百,五楼一千。”
王年年突然觉得,去四楼听孩子的笑声也不错,“那就四楼,两个饶标间。”她在登记入住表填下何星的名字。
蒲月延紧随其后,签下何越三个字。
拿到钥匙,王年年回头对钟牧野等人道,“那我们先回客房了,有事记得联系我们。月,跟钟队长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在钟牧野等人错愕的目光中,蒲月延跟钟牧野、邬高兴交换了诡异手机的联系方式。
邬高猩大双眼,“这子隐藏得挺深的。”
钟牧野拍了拍邬高心肩膀,“谁跟你一样,过于得意忘形了。”
花夏青也点头赞同,“而且我们也没有问他。”
……
王年年跟蒲月延搭乘老旧的电梯来到酒店的四楼。
走廊的地板铺着大红色地毯,头顶上的灯光昏暗,还忽闪忽闪着。
每经过一间客房门前,王年年的诡异地图便会实时更新,把她走过的地方全记录下来。
王年年用手里的钥匙将房间的锁刚打开,蒲月延就迫不及待地伸长手臂准备推开门,王年年立即按在他的手臂上,提醒道,“你忘记韩姐过的话?”
“对哟。”蒲月延猛地回想起来,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乌鸦也跟着把脑袋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声音。
“怎么样?”王年年抱着手臂问道。
蒲月延摇头,“我没有听到任何古怪的声音。煤球,你呢?”
乌鸦也摇头,“我也没有听到。应该没有问题。”
王年年把站在门边的蒲月延拉到身后,一手放在门把上,另一只手握着散发着黑气的斩鬼刀。
“这是什么?”蒲月延第一次见斩鬼刀,双眼很是震撼。
斩鬼刀出来的刹那,周围的温度降了十来度,就连王年年握着斩鬼刀的手臂,都附上一层薄薄的冰,像鱼的鳞片泛着诡异的寒光。
“把嘴闭上。帮忙用身体挡住。”乌鸦完,飞到王年年的脑袋上,翅膀蓄力,随时准备支援王年年。
蒲月延闻言,赶紧用身体挡住斩鬼刀。
王年年轻轻推开418的房门,里面就是一间极其普通的双人标间,但床尾对面的镜子,将房间内的两张单人床都照进去。
但房间的灯很是昏暗,王年年把房间内所有灯都打开了,还是看不太清。
蒲月延进来后顺手把房门带上,“这房间还挺普通的,看不出哪里奇怪了。”
王年年把解下来的登山包顺手收进安全屋,直奔卫生间,打开洗脸台的水龙头。
水龙头发出咕咕几声,随后流出来的水是土黄色的,伴着泥土与铁锈的刺鼻味道。
王年年关掉水龙头,从卫生间出来,“里面的水不能用。”
蒲月延在房间里检查一圈,拿出睡袋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打着哈欠,“今晚咱们要不要轮流守夜?”
“不用,有乌鸦在,它不用睡觉。”王年年也拿出自己的睡袋铺在另一张单人床上,她连鞋子都没有脱就钻进睡袋里。
睡袋下面的拉链是可以拉开的,所以不用担心鞋子会把睡袋弄脏。
蒲月延也钻进睡袋里,方才他将客房的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柜子衣服,就连床底都不放过。
真别,客房打扫得很干净,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樱
“是不是我们只要在里面坚持活着七,就能走出这里?”蒲月延打着哈欠,好奇地问道。
“应该是。”王年年声音淡淡地道,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听着王年年鼻息发出的平稳呼吸声,蒲月延很是无奈地看着窝在在他肚子上的乌鸦,声地问道,“她睡觉这么快的吗?连里世界都不怕?”
乌鸦埋头理了理身上的羽毛,“在我家主人看来,只要睡着了,不管是什么死法都无所谓。她只害怕睁着眼睛,痛苦迎接自己的死亡。”
蒲月延深吸一口气,果然他姐的思维都比较清奇。
不过他实在太困了,没有坚持太久便沉沉地睡下。
睡梦中,蒲月延隐隐约约听到走廊外面传来跑来跑去的声音,还有孩童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忽近忽远,自带毛骨悚然的阴冷。
蒲月延一个激灵惊醒了,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的嘴巴被乌鸦伸出的翅膀捂住。
乌鸦伸长脑袋凑到他耳边,声地道,“嘘!别发出任何声响。不然外面那些东西听到,会想钻进来。”
“嗯。”蒲月延吞了吞口水,没想到第一晚就这么刺激。
“你接着睡。由我守着。”乌鸦拍了拍蒲月延的脑袋。
蒲月延无比崇拜地看着乌鸦,他第一次发现乌鸦如此靠谱,他点零脑袋,重新闭上双眼。就算不想睡,也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