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也没用。”王年年头也不回地道。
“但你明明能直接跳过寻找名字的环节,用斩鬼刀强行杀死夫人诡异的能力。”余星辞相信,以斩鬼刀现在的等级,强杀一只等级比它低的诡异绰绰有余。
“是这样没错。但强杀的过程中也会有风险。这里是梦境里世界,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脆弱不堪,稍微不慎就会被夫人诡异推入下一层梦境。
还有,我不喜欢打完全没有把握的仗,如果战斗过程中我受伤了,伤口在梦里无法愈合,岂不是……”王年年倒抽一口凉气,反正她赌不起,也不敢赌。
余星辞看着如此深谋远虑的王年年,不住地点头,王年年比它想象中的还要沉稳多了。
如果是它,它只会一股脑的往上冲。就像生前那样,热血上头无脑冲,然后命直接交代在那了。
又走了一段时间,眼前出现一扇全新的门。
王年年站在书架旁找线索,看着一进门就盯着屋子中间那盘已经烧完的火盆愣神的余星辞,只见余星辞突然把手伸进火盆里,往里面的灰烬搅了搅,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那里会有线索?”王年年眉头深深地拧起。
“不知道,也许会有呢。”余星辞耸肩。
这是一间书房,前面是办公的,后面一排排全是书架,比之前少爷的书房还要大。这里应该是夫人诡异丈夫的书房。
王年年检查完一排书架的书,转身往后看去,看着一排排看似没有尽头的书架,她脑袋直接麻了,“这个地方一点都不友好,全是克我的。”
“有了。”余星辞突然惊喜地出声。
王年年火速从书架后面跑出来,“有什么了?”
余星辞伸出自己沾满碳灰的手掌,在手指腹上躺着一块纸张碎片。
王年年费劲地盯着它手里的纸片,一脸的失望,“还以为是什么,不就是没有烧完的纸片,等等……”她的声音一顿。
余星辞赶紧收起手里好不容易翻出的纸片,避免王年年太激动了,把纸片吹跑了,“上面好像写着一个仙字。”
“再找找。”王年年提着裤腿跟着蹲下,直接伸手往火盆里翻。
余星辞看着王年年干净的手也往里面伸,无奈极了,“我找就行了。你又何必跟着弄脏手。”
“我的身体已经躺在地上很久了,不定上面爬满蜘蛛丝了。快点找。”王年年催促道。
半个时后,他俩才在那堆灰中扒出三张未燃烧完的纸片,分别是仙、段、云三个字。
王年年跟余星辞看着三张摆在白纸上的纸片,忍不住犯愁。
“这三个字该怎么排列?已知夫人诡异姓段,是段仙云,还是段云仙。算了,先把它们粘起来,到时候两个名字都念一遍。”王年年道。
“那要用什么粘?”余星辞问道。
“还不简单。”王年年拿起两只纸片,分别对着背面吐出一口口水,啪嗒拍回纸上。
余星辞看得瞪大双眼,“能不能注意形象?”
“我在你一只诡异面前注意什么形象。你连我……”
“打住!我不想听。”余星辞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王年年拿起最后一张纸片,往纸片的背面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念在纸上,“行了。现在可以出发去救月了。”
余星辞想起一事,“刚刚那只鬼新娘好像没有要去哪里救月。就像夫人诡异引你过去的陷阱一样。”
王年年站起身,抖了抖有些麻的脚,“就算是陷阱,我们也要去。我们别无选择了。”
余星辞点头,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后院的三只鬼新娘全被他们杀死了,弥漫在院子里的雾气已消散了,不用纸人引路,他们也能轻易找到前院的路。
回到前院,看着堂屋里两口棺材,其中一口已经烧成木炭了。
王年年摸着下巴,盯着那口差点吞没她的棺材,眼前豁然一亮,“也许我知道月在哪了。”
“在哪?”余星辞还在冥思苦想,听到王年年的话,也好奇地盯着她晶亮的黑眸。
王年年指着右边那口棺材,“土在五行方位中是指正中央,那口棺材应该代表土葬活埋的意思。而木、火、金的殉葬仪式已经完成了。还记得清熙纸条上的内容吗?”
“她她听见水滴答滴答的声音。”余星辞回忆道。
“如果清熙真的跟月在一起,那他们应该会在夫人诡异的有意指引下,往水的方位,也就是宅子的北面走去。”王年年手点着下巴,分析道。
余星辞看着王年年的黑手不停往自己下巴上点着,忍无可忍地拍开。
“干嘛?”在王年年看来,余星辞这样的行为是妥妥的挑衅。是不是皮又痒了,欠扎。
“你的手,脏。你的脸,都变成花猫了。”余星辞指着王年年黑漆漆的手,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