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年年迅速从床榻上跳下来,走到余星辞身边,看着它手里的那幅画,她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凝固住,“这里怎么会有清熙的画像?”
“你仔细看清楚点,这不是纪姐,只是生得跟纪姐很像的女子。”余星辞道。
画上的女子身穿汉人女子的服饰,一身粉藕色的布衣裙钗,头上的鬓发用布巾包着,别着几只简单的珠花,就衬得女子五官清丽出尘、温婉动人。
“……”王年年努力消化目前所看到的信息,老半才挤出一点声音,“接着找线索吧。”
她脑袋塞了太多东西快炸了,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余星辞去书柜旁找线索,王年年把堆在书案的书每一本都抖过,抖完随意地往身后丢去,直到剩下最后一本书时,刚拿起……
原本这本书的下面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收】。
“学长,这里有封信。”王年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余星辞,把信塞进它怀里,“你看吧。我再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那你心点,有事立马喊我。”余星辞叮嘱道,才低头打开手里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这好像是一封诀别书。”
他大致浏览地一下,道。
王年年走到余星辞之前未查找完的书柜,取下书架上的书抖了抖,问道,“然后呢?”
“上面,因为爹娘嫌弃表妹出身贫寒,而他心里只有表妹,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既然活着无法与表妹做合法夫妻,他们只能去冥界永远在一起,希望爹娘成全。”余星辞把信里的内容简单地翻译一遍。
王年年的眉头微皱,“殉情?”
“很有可能少爷就是殉情死的。”余星辞点头。
“不可能。还记得我们一开始找到的线索吗?少爷明明是进京赶考病死的。难道是,少爷殉情被救回来了,但他郁郁寡欢的上京赶考,然后病死在半路上。”王年年抿着唇分析道。
“或许有那个可能。”余星辞把看完的书信还给王年年,取下书柜上的一本书抖了抖。
从那间房间出来前,王年年顺手从画筒里抽出一幅画,一起带出来。
“你拿这个做什么?”余星辞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如果能带出去,我一定会拿给清熙看。这画像的女子跟她生得一模一样,是不是她的前世?”王年年眉眼促狭地笑道。
“我想……可能性不大。”余星辞轻笑出声。
他们接着走,又绕了一圈,一间从未探索过的房间又映在眼前。
王年年看着眼前的房门,“希望这间房间能找到我们要的线索。”
余星辞点头,它也希望尽快解开这个梦境,困在这里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王年年用手里的棒球棍推开房间的门,屋子里面的家具布置没有下人房那样简单粗暴,能住就校也不及主人房那样奢华,处处彰显宅子主饶身份地位。
“这里应该是客房。会不会是那个邪玄师住的房间?”王年年眼前一亮,是不是那个盒子的秘密即将解开了?
她都快忘了那个盒子的存在。
他俩在房间里翻找了一圈,余星辞才在桌子底下抠出一张日记。
王年年看着余星辞手里的日记,“藏得这么深,谁找得到。”
差点,他们就要错过这张日记上的内容。
上面是名邪玄师的自传,他他是出生于玄学底蕴浓厚的魏家。
当余星辞念出魏家二字,王年年与它同时愣住。
“魏家?是我所想的那个魏家吗?”王年年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想象魏家也曾出一个这样的人物。
“应该是吧。”余星辞也不太确认,“他他从娘胎自带出来的能力太强大,惨遭嫡系一脉的嫉妒跟迫害,他不得已独自逃出家族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因为他离开前带走了魏家最高机密的炼符秘籍,所以整个魏家的族人都在追杀他。”
“魏家最高机密的炼符秘籍?火云符?”王年年的呼吸不由得紧促,难掩激动。她拿出收进安全屋的盒子,拂着上面精致的雕刻工艺,不停地吞着口水。
“等我念完日记上的内容,你再打开。”余星辞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动,继续念日记上的内容,
“后来他流澜了这里,在山上的道观帮人看相。偶然的机遇下,舅老爷带着家人上山祈福,听闻此人看相特别准,他所的一切皆应验,看老母亲为了妹妹的事情伤心难过,便带着老母亲找到他看相。
他仅看舅老爷的母亲憔悴的脸一眼,便知他们家发生的事情,及外孙的事情。舅老爷的母亲仿佛找到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他不放,求他一定要救救她可怜的女儿。”
“然后呢?”王年年背靠着桌子,她看余星辞手里的日记那么厚,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她分析道,“那个舅老爷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就连这个邪玄师,也不像他自己美化的那么好。人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