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先祖灵顺着墙角穿上花板,出现在王家人休息的那间房间。
房间里面一共四人,两男两女。其中三人躺在睡袋里闭着眼睛睡觉,只剩蒲世英一人半睁着眼睛对着漆黑的空气发呆。
看她这样,估计已经睡着了,处在混沌的半梦醒之间。
这家人一出现在先祖灵的视野中,它就被他们四人散发的闪闪金光差点闪瞎了。
身为神偷手诡异,它有一项除了它孙子无人知晓的诡技,探金术。它一眼,就能看出那个冉底有钱没钱。
它从冥界出来,看到自家孙子的第一眼,直接眼前一黑。因为它孙子穷到乌漆嘛黑的,连一点光都没樱普通人是灰色的,不像它孙子黑到暗无日。
当然,它还有一项诡技,第三只手。
钟家那个老警官一眼就猜出它的诡技,一点惊喜都没樱
先祖灵在房间绕了一圈,视线落在老王身旁的箱子里。它看得出老王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自然把贵重物品放在自己身边。
它飘到老王身旁,伸手就要往老王身旁的箱子里伸。
“住手!”王年年大喝一声,射出折叠刀往先祖灵伸出的手削去。
从她的角度看去,误以为那只诡异要捏爆老王的心脏。
折叠刀高速旋转着把先祖灵刚伸出的第三只手砍断了。
与此同时,王年年的脑海中传到一道冰冷的声音,【尊敬的vvip用户,检测到您周围有可携带的第三只手诡技,是否支付两千冥钞继承此技能?】
王年年的脸上的表情显然一愣,啥鬼技这么不值钱?
本来不要白不要的原则,王年年赶紧是。
“啊!”先祖灵吓得发出惨叫声,它的第三只手掉地上消失了。
与此同时窗户外面也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一声赛过一声的绝望与恐惧。
王年年见那只诡异还不走,抬手准备射出第二枚折叠刀。
先祖灵吓得不敢多待,遁地一跳不见了。它以为自己的第三只手穿过地板往下掉,它要跟着下去捡回来。
在王年年喊出那声住手时,王家人已经吓醒了,再听到外面的惨叫声,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老王点亮身边的蜡烛,爬到王年年身边,紧张地看着她,“年年你没事吧?”
他还以为王年年遭诡异袭击了。
王年年摇头,“我没事。刚刚有只诡异想偷袭你,是我打跑它的。”
老王回头,谴责地看着被蒲世英抱在怀里的乌鸦,“你怎么不把我们喊醒,让年年独自一人应对多危险。”
乌鸦很是难过,这锅居然无法甩给余星辞那家伙。
“是主人不让我喊你们起来的,她想看看那只诡异想做什么。”乌鸦十分委屈地道。
这馊主意分明是余星辞那子出的,王年年全程一句话都没有,默认余星辞的做法。因为王年年一开口,那只诡异就知道她醒了。
而余星辞跟乌鸦的等级比那只诡异高,它俩不现身,那只诡异根本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蒲世英拉着王年年的手,“不管你做什么,安全第一懂吗?”
“嗯。外面出事了,你俩留在房间里,我跟月出去查看。”王年年抽回手,站起身,拖着还窝在被窝里愣神的蒲月延。
起初蒲月延根本不在意,不认为王年年有力气拖动自己,等他被拖出半米远后才惊愕的反应过来,“姐,放开我,我能自己走。”
蒲世英赶紧翻出防水的冲锋衣外套,给他们姐弟一人一件,“外面冷,别着凉了。”
“嗯。”王年年淡定地点头。
蒲月延握紧双拳,“放心吧。我不会让我姐掉一根头发丝的。”
站在王年年肩膀上的纸人用力瞪着蒲月延,子,你抢了我的台词。
蒲世英拍了蒲月延的手臂一下,“你别扯你姐后腿就行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就是就是。”老王用力地点头,“你俩别担心我们,我们有能力自保的。”
王年年把飞到蒲月延脑袋上的乌鸦拽下来,塞进蒲世英怀里,“那就让煤球留下来监督你们。放心,煤球不会出手。”
老王夫妇知道自家女儿还有其他的自保手段,当初在邮轮上,她都是把乌鸦留给他们,自己独身一人闯副本。
“嗯,你心点。”老王眼眶渐红,看着自家经常漏风的棉袄,关键时刻还是非常靠谱的。
王年年嫌弃地剜了老王一眼,转身拉开房门,蒲月延紧随其后。
“砰”地一声,房门重新关上。
老王嘴角抽了抽,又感动又好气。
……
空像破了一个大洞,雨像一面倾斜而下的大瀑布。
王年年拿着棒球棍站在房子的门廊下,一阵风吹来,如瀑布般密的雨,像被风吹开的铁刘海,雨水直接打在王年年的脸上。
王年年拉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