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世英看向对面捧着卤猪蹄,吃得满嘴油香的儿子。
老王注意到妻子的异样,也跟着看过去,随后摇头,“不校他去只会给年年拖后腿,还不如我去,我比他靠谱多了。”
蒲月延呆滞,嘴里的猪蹄顿时不香了,“您少瞧不起人。还不是我被肥头大耳的旧岛主抓住了,连云元洲那样的才也被抓了。”
“那个云元洲很厉害吗?”老王每次听蒲月延提起云元洲都要加一个才,也开始忍不住好奇云元洲。
王年年跟蒲月延同时点头。
“驱鬼符跟鎭宅符都是云元洲画的,他还能画出雷令牌。可惜雷令牌只有身上流着云家血脉的人才驱使得动,旁人不校”不然王年年也想要有枚雷令牌。
“啧啧。”老王摇头,“真是可惜了。今晚都早点休息,明出发前往基地。”
蒲世英看着他们,“何必这么折腾。叫黄泉路公交车送我们去,不是更快?”
“不校不管是私饶基地,还是官方的基地,都禁止乘坐黄泉路公交车前往,不然基地都被诡异标记了。”蒲月延每都抱着那台手摇发电收音机,每条报道都听得尤为认真,谨记在心。
“之前有个民间自建的基地,有一队年轻人路上遇到黄泉路公交车,顺手叫了个车。到达目的地后,车上的诡异跟着下车,把该基地的人几乎剿灭,只有一个人侥幸逃出来。”他着叹了声气。
“嘶。”蒲世英倒抽一口凉气,“我想起来了,我跟你爸乘坐黄泉路公交车回来,到站后也有诡异跟着我俩下车。好在我俩身上有年年给我们的诡器傍身,才没有事。这个世道真是可怕。”
老王拍着妻子的肩膀安抚着。
决定好明的行程,蒲世英拿出一张纸列出要放在车上的清单。不然他们直接从安全屋里取出东西来,太引人注目了。
列好清单后,他们又开始收拾物品,把一些还未来得及收进安全屋的,一股脑的往安全屋里面装。
不管是有用没用的,想到未来可能用上,就全部装进去。
蒲月延指着他们这几睡觉的三张床,及对面墙上自从停止供电就没有再使用过的液晶屏幕,“这些该怎么办?”
“先放在温泉旅馆的仓库里。等你有了安全屋,这些都能用上。”老王思索了一会儿道。
蒲世英也点头,“明早上我俩去岛上交代后续事项,正好可以一并搬过去。”
整理完明的行李,王年年回到安全屋洗澡,顺道写纸条告知余星辞明的行程安排。
好几没有看栽种在安全屋的番茄,它居然变得蔫巴巴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余星辞那家伙搞的鬼。
乌鸦特意离番茄远远的站在取暖桌上,用翅膀指着诡异屋,“一定是那个姓余干的。它每进进出出的,除了它还有谁。”
王年年也觉得很有道理,决定给余星辞一个教训,拿出笔在纸饶手臂上画画,一条手臂画龙,一条手臂画虎。左青龙右白虎。
乌鸦凑了过来,盯着王年年的画作好一会儿,“主人,您画的真好。您看这条蚯蚓它栩栩如生像在泥土里疯狂抽风。还有这头熊,萌萌哒的,就是有点老。”
“呃……”王年年直接晒干了沉默,“你这是蚯蚓,这是老年熊?”
“对呀。”乌鸦不停地点头,结果它挨揍了。
“这明明是条龙,你它是蛇,我还能勉强接受,可蚯蚓是什么?还有,这是头老虎。”王年年气到想拍桌。
乌鸦盯着王年年的画作又看了老半,很难欺骗自己那是龙,那是虎。话那虎,连猫科动物该有的样子都没樱
夸那条蚯蚓像蚯蚓,那也是它硬夸的。
乌鸦拍着王年年的肩膀,安慰道,“主人,赋这种东西咱们不要强求。你要对自己有清晰的认识。”
王年年扶额,看来她是真的没有艺术细胞,唱歌画画都不校跳舞就像丧尸在扭来扭去,很不美观,但吓人。
第二清早,王年年早早的就爬起来,把还在睡梦中的蒲月延揪起来。
床跟电视机都被老王跟蒲世英搬走了,蒲月延就独自一人裹着薄薄的被子蜷缩在地上。
“你可真能睡。床都没有了,还你睡得着。”王年年真是羡慕蒲月延的睡眠质量。
“那有什么。我连地下牢房都睡过,还有哪里不能睡。”蒲月延打着哈欠,转身准备上楼洗漱。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爸妈呢?”
“他们很快回来,只是回岛上交代点事情。”王年年朝蒲月延挥了挥手,催促他动作快点。
纸人站在王年年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手臂欣赏王年年的艺术创作,“你这条蚯蚓画得挺抽象风格的,就是这头熊有点老。下次能不能别画抬头纹?”
王年年磨牙,“你毁了我的番茄。”
“那不是我。”纸人解释了好几遍,但王年年就是不信。
因为乌鸦也不是它,是姓余的。如果连姓余的纸人都不承认,那是谁。
纸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