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云元洲好奇地问道,他向王年年伸出手,“王同学,能不能借我一瓶酒精,跟几卷绷带?我想救我大外甥。”
王年年从单肩背包里取出一瓶酒精,跟几卷绷带放在云元洲的手上。
后者一拿到酒精跟绷带,立即走到颜嘉致身旁,埋头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蝴蝶夫人静静坐着,看着云元洲把颜嘉致身上最后一道伤口包扎好,它与云元洲同时抬头,双方同时愣住。
云元洲竟然在蝴蝶夫饶眼中,看到对颜嘉致全心全意的关心,他一下子呆怔了。
蝴蝶夫人也惊慌地站起身,“你们今晚就留在这里休息吧。记住,无论听到任何声响,都不要离开茶屋。”
蝴蝶夫人带着它的侍女离开房间,门也随之关上。
云元洲摇着自己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不解地问王年年,“你为何知道蝴蝶夫人会收留我们?”
王年年也摇头,“我不知道。我一开始是准备潜入这里的。你看,颜先生受伤,他身上的血腥之气能覆盖住我们的气息。倒是蝴蝶夫人很奇怪,它为什么愿意收留我们?”
自踏进这间屋子后,靠着墙壁装深沉的黑猫慢慢地睁开眼睛,“因为蝴蝶夫人也想去杀梁主,为自己复仇。这不是你一开始把纸条给我的目的?”
云元洲把落在黑猫身上的目光又移回王年年身上。
“我只是想碰碰运气而已。没想到真被我赌对了。”王年年自己也深感意外。
她猜测蝴蝶夫人心底一定怨恨岛主的。
它们一开始是同盟关系,就连侵略战争的钱都是蝴蝶夫人与它的姐妹们赚回来的。
结果岛主它们侵略失败了,又嫌弃拿女饶钱丢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令它们钉在耻辱柱上的女人一并炸死。
因为死人是不会话的。只要它们不,真相就会渐渐被世人所淡忘。
听王年年完她的猜测,云元洲惊呆了下巴,“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个拆法。它们真的太不是人了。”
“它们原本就不是人。”银渐层冷哼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云元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