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见此顿时来劲了,你们不是要胳膊跟腿吗?本大爷那满足你们。
它泛着油亮青光色的黑色翅膀往前一挥,射出几根黑色羽毛切断那些诡异的胳膊跟腿。
没有抢到胳膊跟腿的诡异全疯了,它们不光没有抢到,还丢失自己原有的。跟埋在外面土里的白骨诡异一样没有四肢,只剩下脑袋。
王年年看了乌鸦一眼,虽然这样做很恶劣,但她喜欢。她还奖励式地摸了摸乌鸦毛绒绒的脑袋。
“主人!”乌鸦激动得想亲王年年一口,但它的喙尖尖的,只能折中用脑袋蹭了蹭王年年的掌心。
唯有纸人觉得这画面太难以描述且恶心了,丢出纸刀,把地上那群奇形怪状的诡异击杀死。
乌鸦飞到那群诡异的上方,吸收它们身上飘出来的黑气,还喝止纸人,“这些好东西你吸收不了,我帮你吸。别客气。”
纸人没动,看着王年年脚边的影子也移到那些诡异身边,与乌鸦抢吃的。
它终于理解为啥斩鬼刀会喜欢王年年,因为王年年跟斩鬼刀一样,都能吸食邪气。
只是它很郁闷,王年年吸了那么多的邪气为何没有黑化,还保持着普通饶模样,丝毫没有暴走的迹象。
又看向乌鸦,顿时明白了。乌鸦就是靠吸食邪气保持活力的。连乌鸦都能一直保持理智没有黑化,王年年就更不会。
乌鸦吸完全部的黑气,飞回王年年的肩膀上,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嗯,吃了半分饱了,但又没有完全饱。”
纸人捂脸简直没眼看,“你真当这里是你的食堂?”
乌鸦毫无愧疚心地道,“你们这些诡异全是我的食物。主人,我是您的储备粮。”
它对着纸人嚣张完,赶紧抱着王年年的脑袋撒娇道。
王年年也觉得无奈,把乌鸦糊在自己脸上的翅膀拨开,抬脚接着走。
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地上碎掉的滴液吊瓶朝着王年年滚来,她抬脚,心地避开了滚过来的滴液吊瓶。
避免不心踩了上去,滴液吊瓶的爆炸声会把废弃医院其他的诡异吸引来。
路过走廊的电梯时,王年年并没有在意。
心想这电梯破破烂烂的,还是那种非常老式,开门还要自己推开的折叠铁丝门,应该不会有诡异使用。
突然,她的心跳猛地加速,感觉身后有危险袭来,同时耳边也响起了纸饶提醒声,“左后侧,脑袋。”
王年年立即蹲下身体,背部贴着右边的墙壁上,而她的脑袋上方飞来一支注射针,就插在她脑袋上方的墙壁上。
“咔”地一声,注射针碎成无数的碎片,消散在空气。
因为那支注射针是身穿白色制服的护士诡器,并不是真的注射针,不然得多吓人。
“护士!”乌鸦惊喜地出声,从下至上看去。
穿着白色细跟高跟鞋,萝卜腿,蜂腰,有壮硕二肱肌的手臂,再上去是一张男相的四方脸,眼睛塌鼻梁嘴巴。
“呃……”乌鸦傻眼了。
护士诡异从电梯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半米长的注射器,光针头就占了半米长,合起来是一米。
护士诡异眨了眨眼睛,“这里怎么还有一个病患没有躺在床上,不乖哟!手术马上开始了。”
王年年丢出折叠刀射向护士诡异,也不管有没有射中,扭头就跑。
护士诡异用手里的注射器将丢过来的折叠刀铛开,抱着笨重的注射器拔腿朝王年年的身影追去,嘴里边大喊道,“医院有捐赠手臂跟腿的病患逃跑了!”
“靠!”王年年忍不住骂出粗话,“我捐你爹!我把你祖坟都刨出来捐。”
“敢骂我父亲,我父亲可是皇。”护士诡异咬牙愤愤地道。
“果然面由心生。难怪你生得那么畸形。嗯!”王年年微点了脑袋一下。
身后的护士诡异猛地发力,甩手突突的射出巴掌大的注射器。
纸人跟乌鸦分别丢出纸刀跟羽毛,将射向王年年的注射器击落。
慌乱中,王年年躲进一间房间,将房门锁起来。
护士诡异站在外面用力地砸门。
乌鸦用身体挡着门板,好奇地问道,“它真的是皇女吗?”
这是一间护士的值班室,王年年跟纸人进来后,开始翻里面的资料。
看一眼,是空的只为场景摆设的,全被王年年反手扔掉,“怎么可能?它们全是侵略者的孤儿,美其名曰是皇的子女,实则是孤儿。”
“你看这里。”王年年找到一本粉红色封面的日记,翻开日记的第一页。
【xx年x月xx日。我父亲为了我们宏大的理想与抱负牺牲了,我们都应该铭记他们伟大的牺牲与奉献。他是我们的英雄。】
“所以这里真的是?”纸裙抽一口凉气,它原本只是推测,没想到这座岛是那个地方。
“这里是哪里?”乌鸦歪着脑袋很是不解。
“一个专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