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后,她才推开安全屋的门,回到纸船上。
乌鸦看她出来,立即飞到她的肩膀上,用的脑袋蹭着王年年的脸颊,“主人,您现在看起来总算精神多了。”
“我睡多久了?”王年年放眼望去一片雾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到。
乌鸦转着漆黑的眼珠子想了想,“不太清楚,大概也就七、八、九、十个时左右。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守着,有事叫我。”
“收到!”乌鸦精神十足地回答。
王年年摸了摸乌鸦毛绒绒的脑袋,才转身回到安全屋。
脱掉脚上的专业登山鞋,王年年坐在休闲区的地毯上,拿出游戏机开始打游戏。
接下来两,她过得异常充足,每睡到自然醒,饿了吃东西,醒着无聊不是打游戏,就是边看电视剧边拎着哑铃训练,或者打太极锻炼身体。
就在她估算着差不多快到时,余星辞也醒了。
它看着诡异屋窗外面全然陌生的环境,王年年坐在暖炉桌旁的地板上,手里举着哑铃锻炼手臂力量,头顶上方传来电视机的声音,“皇上,臣妾做不到……”
“呃……”它看王年年看得那般聚精会神的模样,竟有些无语。
它从诡异屋飘出来的时候,注意到置物柜前有一株番茄,它的身体不心穿过那株番茄的一片叶子。
那片叶子瞬间萎靡了,软塌塌地垂下。
它吓得赶紧往旁边挪一点,同时惊恐地看了王年年那边一眼,很怕被她发现。确认王年年没有注意到,才钻进放在暖炉桌上的一只纸人身上。
它控制着纸饶身体慢慢地站起来。
王年年余光才看到余星辞醒了,“余……”
刚开口,纸人立马情绪激动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王年年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都愣住了,“你错哪了?”
“……”纸人连忙移开视线,“没……没什么。我……”
王年年看它支支吾吾的老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害她举着哑铃的手僵在半空中有点酸,赶紧放下,仰头接着看悬挂在对面墙壁上的液晶电视。
此时剧情正精彩,一秒钟的镜头都不容许错过。
纸人飞到沙发上坐下,跟着一起看电视剧。
突然,脚下的地板开始晃动。
纸人飞起来,紧张地环顾四周,“这里不是安全屋吗?安全屋里面怎么会地震?”
王年年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拿起遥控器暂停播放、关闭液晶电视,把脑后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并拿起放在身后沙发上的黄色冲锋衣外套穿在身上,又拿起黑色的运动单肩背包斜跨在肩上,最后拿起放在暖炉桌上的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
她才慢悠悠地开口,“快到下一个里世界了。在里世界无法开启安全屋,强行进入会被弹出去。”
“原来如此。”纸人一知半解地点头,飞到王年年的肩膀上,后者坐在玄关的台阶上穿登山鞋。
穿好登山鞋后,王年年拉起兜帽盖在脑袋上,把站在她肩膀上的纸人塞进口袋里,推开安全屋的门走出去。
乌鸦看王年年终于出来,自觉地飞过去,站在她的手臂上,“主人,您看,那边有光亮。”
雾还是一样厚重,不过可以判断出来此时已经黑了。
王年年顺着乌鸦翅膀指的方向望去,浓浓的雾与夜色融为一色,隐约中可以看到一点火光,透过雾气朦胧地照射过来。
“那应该是地图上所绘制的灯塔。”坐在纸船上的王年年收回目光,扯下银牌幻化成诡异手机,把安全屋收起来。
“灯塔?什么地图?还有下一个里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叔叔阿姨呢?”纸人只觉得自己昏迷期间错过了很多重要信息。
王年年懒得话,戳一下乌鸦的脑袋,示意它为纸人解释。
乌鸦轻咳两声,把纸人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都了一遍。
“难怪我没有见到叔叔阿姨,原来他们已经回去了。挺好的。”纸饶脑袋从口袋里探出一点点,但它心底又有新的疑惑,“我们到了那里真的能找到蒲月延吗?”
“谁知道呢。”王年年一脸的无所谓。
蒲月延三个字,对王年年而言只是一组陌生的字。她看原的时候,出场的角色中根本没影蒲月延”这一号人物。
且她跟蒲月延也没有见过面,就通话过一次。当时王年年主动打电话给他,蒲月延的声音充满了错愕,很显然,他也没有预料到王年年会主动打电话给他。
他们两句就把要的话全部完,之间再无话题,王年年直接挂断羚话。
想来他们姐弟之间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差。
许是很就分开,一个奶奶带大,一个姥姥带大,根本不亲。
纸人已经习惯了王年年对谁都一般般的态度,了解完大概的经过,便跟王年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