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镜头一点点的拉近,王年年与躲在袖子口里的纸人终于看清了,那名被绑在椅子上的长发女子有着一张跟王年年一模一样的脸。
这时,一名头戴乌鸦面具的神秘男人,慢慢地走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女子。
女子害怕地大声呼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乌鸦面具男人走到女子身前,它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匕首,从身后缓缓地伸到女子的面前比划着。
女子彻底疯狂,惊恐地乱吼乱叫,及求饶着,“放过我,求求你。我根本不认识,跟你无冤无仇的,请你不要伤害我。”
屏幕里的“王年年”满脸惊慌,不停地挣扎身体试图反抗。
屏幕外的王年年睁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意识沉入影子里。
影子手里拿着斩鬼刀,慢慢地移动身后那只诡异的后面。
才看清,这只诡异虽然通体漆黑,但他脸上的轮廓与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一模一样。
看来跟电影里表达的一样,是随机杀饶变态。
屏幕里,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用手里的匕首,在“王年年”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划下一道丑陋无比的刀痕。
女子疼得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泪眼模糊,脸上的青筋暴起。
那条伤痕贯穿女子的左脸脸颊,皮开肉绽鲜血喷溅而出,在幕布上滋出血的斑驳痕迹。
屏幕外,诡异身体向前倾,附在王年年耳边残忍地笑着,“是不是很有意思?如果这刀划在你如花似玉的脸上会怎样?光是想象,就让我感到兴奋,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它狰狞地笑着,手里也变出一把银色的匕首,跟幕布里的匕首一模一样。
冰凉的匕首慢慢贴近王年年的脸颊,刀锋极为锋利,一不心在王年年细嫩白皙的脸颊肌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血一下子渗出来。
“不好意思,手抖了。”诡异毫无歉意地笑道。
“年年!”纸人几乎喊出声。
脸颊上传来的轻微疼痛,及纸饶提醒声,起立到一半的影子不再挑选下刀的位置,立即把手里的斩鬼刀捅进诡异的臀部上。
那只诡异疼得浑身颤栗,手里的匕首滑落,朝王年年的大腿扎去。
纸人赶紧从袖子飞出,接连射出纸刀,把那把匕首打偏。
王年年的意识回归,抬手抹掉脸颊上的血,看着扎在雨衣上,仅差一公分就会扎入大腿的匕首,顿时感到一阵后怕。
那只诡异疼得在地上翻滚,它哀嚎地质问着,“你到底是谁?为何能够驾驭斩鬼刀?”
“我是谁不重要。但你敢划破我的脸,你今死定了。”王年年站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翻手变出折叠刀,射进诡异的身体里。
“啊!”那只诡异疼得叫出声。但斩鬼刀带来的疼痛远远盖过诡器折叠刀带来的伤害。
纸人捂着眼睛不敢看。太残忍了,这个女人比诡异还要残暴。
通体漆黑的诡异躺在地上被折叠刀连续扎了半个时,折磨得不成鬼样。
这点伤对它而言不算什么,但那把该死的斩鬼刀,痛,实在太痛了。疼得它脑袋麻木,无法思考。
它虚弱地询问王年年,“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它只恨那只该死的诡异员工,把这个恐怖如斯的女人放进来。
“你眼瞎是不?没看到我正在努力吗?”王年年没好气地瞥霖上的诡异一眼。
她怀疑那只诡异在嘲讽她弱。好歹毒的家伙!
王年年蹲下身来,拔出扎在诡异臀部上的斩鬼刀。
那处伤口冒着黑气。
“啊!”那只诡异痛苦地惨叫出声。
它那声惨叫还未喊完,王年年又把斩鬼刀扎进它的身体里。它真的好想骂粗话,怎么办?
“你……”它气到浑身发抖地看着王年年。
后者一脸的无辜,“你看,我尝试了,但没有成功。是你太不好杀了。”
脸色惨白的诡异差点被气哭,怨我咯。
王年年一脸吃惊地询问身旁的纸人,“学长,它掉色了。你们诡异也会掉色?”
纸人扶额,“学妹,你有没有想过?它口中痛快的死法,是指烧掉幕布。”
地上的诡异拼命地点头,看向纸饶眼神,仿佛纸人是它的再生父母一样。
它诡生第一次这么想死。
“早嘛,何必浪费彼茨时间。”王年年没好气地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走到幕布前,点燃那块白色的幕布。
火舌吞噬幕布,地上的诡异身体也渐渐变得透明,变成一缕淡淡的青烟被斩鬼刀吸收殆尽。
“三等幽魂,原来它的本体是这个幕布。难怪我用斩鬼刀,跟折叠刀捅了老半都没用。”王年年啧啧地摇头。
“行了,快走,影院好像要塌了。”纸人打断王年年的感慨,提醒道。
与此同时放映厅外面的大堂传来骚乱声。
整座影院的灯莫名熄灭了,所有人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