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设计得严丝合缝的,纸人试图从门的间隙钻进去,但钻不进去。
它顿时有些庆幸,它被王年年强迫着学习开锁的技巧。
变出纸刀,顺利将门上的锁打开,纸人飞进那扇亮着白光的门里。
眼前的白光渐渐变得昏暗,隐约中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泣声。
纸人放眼望去。
是衣衫褴褛遍体鳞赡神秘白衣女子蜷缩在这间屋子的角落里,她的身旁铺满了干枯的稻草。这儿的环境很像牛圈。
那一声声低低的哭声便是白衣女子传来的。
纸人很是纳闷,白衣女子的灵魂为何囚禁在这里?
它飞向白衣女子,“喂!醒醒,你已经死了,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白衣女子慢慢地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嘴里不停呢喃着,“我有罪,我有罪……”
纸人刚靠近,准备继续劝白衣女子冷静点,只见白衣女子突然起身,朝着敞开的铁门飞奔出去。
纸人刚准备追上去,就见干稻草堆微微隆起的一处地方,露出一张报纸的一角,它飞过去捡起地上的报纸,看清上面放大的字体。
【警方近日破获一起非常恶劣的案子,女子连杀两任丈夫,到底是为情所困,还是神秘宗教在背后作祟?】
这新闻标题写得很有噱头,但纸龋心王年年的安危,顾不得继续阅读报纸上的内容,夹着那张报纸往回飞。
……
音乐室内,黄瓜妈妈诡异口吐蛛丝缠住王年年的脚踝,将她一只脚直接粘在地板上。
王年年用力拔自己的脚,拔不出来。
黄瓜妈妈诡异冷笑道,“肮脏的老鼠别在做无谓的反抗了。我要将你缠起来,并将卵产在你体内,献祭你的灵魂跟肉身复活我可怜的孩子。”
“你做梦。”王年年着掏出打火机正准备点燃,黄瓜妈妈诡异抬起两米长的蜘蛛腿贯穿王年年的手臂,血滋了一地,她手里的打火机也甩飞出去。
手腕传来的疼痛,让王年年差点疼晕过去,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黄瓜妈妈诡异开始吐丝,围绕着王年年,将其包裹起来。
王年年心知逃不了,她慢慢地闭上双眼。
“这样才乖嘛。”黄瓜妈妈声音温柔地道。
殊不知,一只提着斩鬼刀的影子已经出现在其的身后,黄瓜妈妈还一脸沉醉地往王年年的身上缠上蜘蛛丝。
斩鬼刀猝不及防地插进黄瓜妈妈的腹部,它下意识地往身后看去,“是谁?卑鄙无耻的家伙,只敢偷偷摸摸的搞偷袭,有本事出来啊!”
它对着黑暗的空气大吼道。
这时,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从幽道里爬出来,黄瓜妈妈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你……你,婆婆,您是如何出来的?”
“是你,是你陷害我的对吧?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长生术。”白衣女子着,漂浮在半空中的身体直奔黄瓜妈妈,单手拧着黄瓜妈妈的脑袋。
纸人刚从幽道出来,就见被包裹在白色蛛丝蛹的王年年,它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飞了过去,边向王年年传音,“年年,王年年,你还活着吗?”
王年年手里拿着折叠刀,切开缠绕在身上的蛛丝,看着打成一团的两只诡异,“它们怎么又打起来了?”
纸人也变出纸刀,帮忙割断缠在王年年身上的蜘蛛丝。
王年年好不容易从蜘蛛丝蛹中挣脱出来,她浑身无力地坐在地上,连忙拿出一瓶酒精浇在受赡手腕上消毒。
纸人看着贯穿王年年手臂的伤口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白色的骨头裸露出来,它很是自责,“我当时应该赶回来帮你的。不该让你独自一人战斗。”
“没事。”王年年唇色发白声音微喘着道,“我是故意让黄瓜妈妈诡异将我缠住的。”
“啊!你疯了。”纸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王年年轻笑出声,“不然我怎么有机会绕到黄瓜妈妈诡异身后偷袭它。那家伙太难缠了。”
纸人看了眼黄瓜妈妈诡异背后插着通体漆黑的斩鬼刀,斩鬼刀散发着浓郁的黑气,看得出它正在飧吸黄瓜妈妈诡异的能量。
黄瓜妈妈诡异被双面夹击得节节败退,后有斩鬼刀,前有白衣女子。
坐在地上的王年年用酒精消完毒后,拿出章亦安之前给她的疗伤药水,慢慢倒在伤口上。
原本皮肉外翻露出森森白骨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眨眼间的功夫那处肌肤变得完好如初,细腻白皙。
“怎么会这样?”纸人震惊到差点不出话来。
“这是亦安同学给我的,你忘了?”王年年心情不错地提醒道,赶紧收起那瓶用掉三分之一的疗伤药水。
“我想起来了。”纸茹头,“既然你伤口恢复了,那你坐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帮忙对付那个黄瓜妈妈诡异。名字的纸条给我。”
纸人着,把手里的报纸丢在王年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