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年年的目光却落在丢了脑袋的熊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我们没有找过。”
她抬起左手,那里握着一把折叠刀,用折叠刀剖开熊的身体,果然在棉花里面藏着一张纸条。
这把折叠刀在纸人手上最多只能发挥三至五成的能力,但在王年年手上才能调动出百分百的威力。
“藏得可真深,差点就错过了。”纸人落到王年年的肩膀上,与她一起查看纸条上的内容。
【自从爷爷出事后,奶奶整以泪洗脸。爸爸不舍奶奶那般难过,便带着全家搬到这里,远离伤心地。
但我不喜欢这里。我知道不光奶奶想逃避现实,爸爸也想逃避现实,他失业了,整日酗酒,还把过错全部归咎到妈妈身上,每对她拳头相向。
还有我觉得,爸爸看我跟哥哥的眼神怪怪的。但妈妈跟奶奶我想太多了。】
王年年放下纸条,“去下一个房间吧。”
来到走廊今的第五间房间,这里应该是短腿哥哥的房间。
但短腿哥哥房间的墙壁上贴有很多张血腥的电影海报,其中一张是最后的晚餐影院门口看到的那张,画着浓重油彩的丑手里拿着一把电锯。
王年年拿出棒球棍,将桌面上无用的杂物全扫到地上,脚踩在桌子上,撕下墙壁上的那张海报。
她挥挥手,把正在翻箱倒柜的纸人叫过来,“不用找了,在这里。”
“这么快?”纸人很是惊讶,没想到王年年这次这么快就找到线索了。
在海报的后面写着一行字,【我妹妹死了,我知道凶手是谁,我亲眼看到凶手如何献祭我妹妹。】
“你猜凶手是谁?”王年年问道。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是三角饭团诡异。可能跟神秘白衣女子的秘密有关。”纸人猜测道。
王年年拍了拍手,从桌子上跳下来。
二楼的房间搜索得差不多了,炸毛倭瓜奶奶的房间应该在楼下。
只是他们刚从走廊的拐角处走出来,又与提着电锯的黄瓜妈妈狭路相逢了。
“这次你应该没有我的名字纸条了吧。”黄瓜妈妈丑陋的脸发出阵阵冷笑。
王年年一脸惋惜地摇头,拿出一张写有黄瓜妈妈名字的纸条,折叠刀串着那张纸条朝黄瓜妈妈射去。
黄瓜妈妈本能的转身就跑,它边跑边咆哮着,“那个贱人!”
然带有黄瓜妈妈名字的纸条,本身就有定位追踪效果,折叠刀追着黄瓜妈妈跑,很快就追上,将黄瓜妈妈扎得透心凉。
王年年见黄瓜妈妈又死了,立即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梯的一半,炸毛倭瓜奶奶已经站在楼梯的下方等候多时了。
王年年吞了吞口水,边边往后退,“怎么,你也想杀我复活你的儿子?”
谁知炸毛倭瓜奶奶突然仰头笑出了声,“哈哈……”
它笑完才冷冷地开口,“我干嘛告诉你。”
王年年脸上的神色一变,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未解的谜团在这一刻也慢慢地拨开一点云雾,“所以你根本不是白衣女子,是你杀死白衣女子的丈夫。还怂恿白衣女子的儿子犯傻,杀人。那你到底是谁?”
“你挺聪明的。不过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得死。”炸毛倭瓜奶奶着,举着镰刀振臂朝王年年的脑袋划来。
王年年闪身躲开,并抬起左手射出折叠刀。
有折叠刀引开炸毛倭瓜奶奶的注意力,王年年才堪堪打断炸毛倭瓜奶奶的招式,她头也不回地接着往楼上跑。
炸毛倭瓜奶奶跟在身后穷追不舍。
“你这样根本甩不掉它。把你的身体借给我,让我来解决它。”纸人声音无比认真地道。
王年年想了一下,只好点头,“也好。”
随着王年年的话音刚落,她的意识便沉入黑暗郑
余星辞接管王年年的身体后,她的眼睛也变成了充满血的红色,左手出现一把折叠刀。
折叠刀的形态也发生了改变。由袖珍的形态变成长,变成一把半米长的匕首。
余星辞的身形很是灵敏,它态度强硬直接与炸毛倭瓜奶奶面对面开打。二者交锋有来有回。
然余星辞还是略逊一筹,它不像炸毛倭瓜奶奶那样毫无顾忌,这具身体是王年年的,它不想害王年年的身体受伤。所以它的攻势也渐渐被炸毛倭瓜奶奶压制。
它们都没有发现,王年年脚下的影子位置正在悄悄移动,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影子绕到炸毛倭瓜奶奶身后,慢慢地立起。
余星辞眼角余光发现影子的存在,神情一顿,让炸毛倭瓜奶奶发现破绽,挥起手里的镰刀就要往“王年年”的脖子勾去。
余星辞只要放弃差点扭转过来的局势,就地一滚。
炸毛倭瓜奶奶正要冷笑,散发着黑气的斩鬼刀直接捅进它的后背。它讶异地转身回头,正好与一张黑色透明的脸对上。
影子的脸是平面的,它化作一阵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