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叫不疼。实在不行,就离婚吧。”年轻女子道。
中年女子拼命地摇头,“不行,离婚了,那孩子怎么办?我没有经济能力养不起孩子,也要不到孩子的抚养权。对了,我爸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提起自己的丈夫,年轻女子露出一脸幸福的笑意,“他大概又出门遛弯了。年纪大,就只剩这点爱好。算了,他肚子饿了便会自己回来,你去喊孩子们出来吃饭。我去将地拖一拖,那滩呕吐物太恶心了。”
中年女子看了一眼地上,什么也没有,闻了闻锅里的香气,转身去叫孩子们过来吃饭。
将地拖干净了,年轻女子脸上的郁气终于挥散。
中年女子把照片上的两名孩子喊出来吃饭,男孩一脸的阴沉,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样子。女孩全身是伤,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一点,尽量把位置让出来给男生。
中年女子把热汤盛在大汤碗里,端上桌。
男孩原本阴翳着脸,看到那碗被端上桌的热汤,他的眼神顿时变得热切,不顾那碗汤还冒着滚烫的热情,端起汤就咕噜咕噜地往下灌。
“心烫着!”中年女子关切地提醒道。
但男孩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口气将热汤喝完,放在桌上,大声道,“接着盛。”
中年女子没办法,接着盛锅里的汤。
随着锅里的汤汁越来越少,有几缕银白色的头发浮在水面上。
王年年没忍住又吐了。
他们一家人仿佛没有看到锅里的那颗脑袋,唯独年轻女子注意到地上新出现的呕吐物,她怒不可遏地对着空气吼道,“怎么又吐在我们家!”
中年女子则宛如没有听到,专心的盛汤端汤,伺候她的大胃王儿子吃饭。
她女儿眼眶打转着泪水,咬红了双唇不敢话。
渐渐的,中年女人与她的一对儿女消失,这里只剩下拿着拖把拖地的年轻女人。
随着那三人消失,温馨的布置也在渐渐消散。
“年年,你快看。”纸人指着,那名拿着拖把的年轻女人。
那名年轻女饶身形逐渐佝偻发横,矮,慢慢变成王年年与纸人之前见到的炸毛倭瓜奶奶。
“靠!年轻女人居然是炸毛倭瓜奶奶。”王年年与纸人同时喊出声。
故事发展的转折也折得太突然了,原本他们还猜炸毛倭瓜奶奶会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
但老爷爷的长相斯文慈祥,与这家饶长相格格不入。
“你谁炸毛倭瓜了?”炸毛倭瓜奶奶气得怒甩手里的拖把,拖把也随之消失不见。
这里又变成了光秃秃的毛坯房。
“不过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杀死那个贱饶孙子孙女。”炸毛倭瓜奶奶张大嘴巴,大声笑着。
王年年眼底更加迷茫了。这家人怎么回事,面和心不和?
炸毛倭瓜奶奶笑完,露出淬了毒的眼神,“那个贱人居然想向你一个弱无能的人类求救。哈哈……太搞笑了。今我就杀了你。”
它着亮起手里的诡器,一把镰刀,朝着王年年的脸就勾来。
好在王年年反应很快,用手里的棒球棍抵挡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
“别以为,我会像那个贱饶孙子孙女一样好对付。我可是……”
不等炸毛倭瓜奶奶完,纸人已经飞到它的身后,高举手里的纸刀直接捅进炸毛倭瓜奶奶的脖子里。
炸毛倭瓜奶奶抬手拔出插在脖子上的纸刀,一点,还没有它的手指大。纸刀在炸毛倭瓜奶奶的手里自燃,它拈一拈手指上的灰,黑色的灰烬落下,很快便消散。
“就这?”它冷笑道,感应到纸人又想偷袭它,它直接转身一把抓住纸人。
“你居然看得到我?”纸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炸毛倭瓜奶奶的脸。
它与王年年的心底同时闪过一种可能,炸毛倭瓜奶奶也是五等厉鬼。
炸毛倭瓜奶奶声音低沉地笑道,“堂堂的五等厉鬼居然屈尊降贵给一个黄毛丫头的人类当诡仆。还弄成这副滑稽模样,你真是丢我们诡异的脸。”
它完,便一手捏爆手里的纸人。
“学长!”王年年下意识地喊出声来。
“学长?它的名字叫学长吗?”炸毛倭瓜奶奶很是诧异,真有人会取这个名字吗?
“别……回答它。”余星辞虚弱的声音在王年年的耳边响起。
王年年想起了,之前余星辞在眉村的时候,用这样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话,她还嫌弃它的声音色。后来大祭司趁着它虚弱,把它召唤出来献祭给邪神。
“学长,这里会不会有第二个大祭司再把你召唤去,献祭给邪神?”上一次是误打误撞救回了余星辞,王年年不敢保证再有第二次,能像第一次那样运气好。
王年年完,抽空低头看了一眼左手的指头,果然擅很严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