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不过故事跟皮影戏的结合倒是挺有意思。”王年年连连点头。
随着插播结束,诡异一家又出现在电视机上了,除了被杀死的短腿哥哥跟不幸妹妹不在,炸毛倭瓜奶奶,三角饭团爸爸及黄瓜妈妈都在。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哦,我亲爱的婆婆,您的电视是不是坏了?”黄瓜妈妈嘴里喊着亲爱的婆婆,实则疯狂地翻白眼。
“别吵,电视又可以用了。”三角饭团爸爸把炸毛倭瓜奶奶跟黄瓜妈妈分开。
它们婆媳俩难得声音一致地对着电视屏幕喊道,
“你居然敢杀了我的宝贝儿子跟女儿。”
“该死的女人,你今必须为我的宝贝孙子孙女偿命。”
王年年也丝毫不客气,拿起电视机旁的花瓶就砸进屏幕里。
“你就不想听听,它们到底想什么?”纸人问道。
“不想。它们话聒噪死了,没有一句是重点。”王年年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从楼梯下来右手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左手边已是尽头。
王年年用手里的棒球棍敲了敲身旁的墙壁,发出咚吣响声,“是实心的。看来唯一的出口是走廊尽头那扇门。”
边着,王年年已经抬脚朝那扇门走去,还未走近,用手里的棒球棍轻轻抵在门上,门咯吱一声便开了。
这是一间布置得无比温馨的厨房客厅一体化的房间,舒适柔软的沙发,茶几,电视机,煤气灶上还烧着一锅热汤。
肉骨汤的香气从客厅飘了出来。
但王年年却没来由的恶心想吐,她把脸上的口罩微微扯高一点,严严实实的将口鼻遮盖住。
她脑袋一偏,微微吸口气,才抬脚走进里面。
脑海中传来纸饶声音,“刚才我们听的那段午休睡前故事,开头。某,僧人外出归来,见厨房里面的水烧开了。他走进厨房揭开盖子,看到里面煮了两颗鸟蛋。”
“但……那是肉的香气。你闻不到吗?”王年年刚完,她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自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