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只能沦为待宰羔羊,大喊着“不要不要”的无力感。
她苏晓嫱,没忘!
9月27日,天朗气清,三天清风拂面,天高云淡着旷远的空云,骚动着少年们的心。
自前天开始,仕兰高中一年级的男女生群体中,便酝酿出了一件不小的事。
以两周音讯全无,被怀疑出国留学的校花有力候选的苏晓嫱的回归为核心,班级与校园论坛里掀开了一场异样的人气飙升。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清楚,原本被尊称为小天女,但实际上说得上是“亲民”的苏晓嫱变了。
变得潜移默化,稍许带上了高龄之花的高不可攀。
如果说以前的苏晓嫱,其美貌身姿足以横推全校,只是因为那张口无遮拦的傲然之嘴给自己添了几分世俗气,使得不少人在心里对她评价时都会将评分降低。
结果虽落得个与展颈天鹅类似的美称,但苏晓嫱也因此在与贵气优雅多她半分的“钢琴公主”柳淼淼、温声内敛做到极致的“文艺少女”陈雯雯的争斗中,总在气质与独特性上稍逊她们几分。
到不是说苏晓嫱以前在人群中的人气不行,论资排辈,她指定在“此女应撩榜!”的前位,只是男孩们对以前的她虽有崇慕,但心里却少不了认为苏晓嫱身上少了一种白月光般爱而不得的凛然——那对青春期少年最为具有吸引力的一点。
可现在的苏晓嫱,却与半月前的截然不同,她就像经过了烈火与刀刃的淬炼磨打,蜕变出了独属于自己的特性——宛若天鹅展翅,翱翔向空,带上了白鹰的风采!
言语的温度,笑容的弧度,平日的小习惯,那些苏晓嫱身上的特征都没有丝毫改变。
可人,却不再是那个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与往日朋友对话时的苏晓嫱,闲暇时静坐在自己座位看书的苏晓嫱,不再如骄横公主般有些闹腾的苏晓嫱,其眸中时不时闪烁的光,藏着淡淡的疏离与高远——补齐了那最令男孩们着迷却不敢触碰的凛然。
原本因常年研习舞蹈而造就而成的翩翩柔和身姿,也带上了一种矫健的凌冽!
超脱了“此女应撩榜!”,登上了至今为止只有她一人的“此女怎撩榜?”
只是多了一抹中性气,整体上却判若他人,引起众多议论。
不一定比原本多斩男,甚至可能将原本能排到校门口的追求者吓到排到班门口的程度。
但一定比以前更斩女!
“淼淼,”女生小团体中的一位,瞄了一眼角落里静静翻书的苏晓嫱,转头朝正在研究琴谱的柳淼淼问,“你以前和晓嫱最要好了吧。”
“知道她是怎么了吗?整个人怪酷的。”补上后一句自己的感觉时,那女孩小脸莫名有些羞答答。
“对啊!对啊!淼淼,伱最近在忙自己的节目,可能是不知道啊。”另外一名带红框眼镜的女孩,也是班内公认绘画高手的孙离离翻出手机,朝柳淼淼亮出其上的内容,感叹道,“在咱们女生小团体,现在的苏晓嫱,可有着直逼楚神人的趋势呢。”
孙离离想到了近期的事情,顶了顶有些土气的小眼镜,不由嘿嘿一笑,“我跟你说啊,淼淼,你那天上厕所可能是没看见,苏晓嫱不是去找陈雯雯商量退出文学社的事情了吗?我一开始还以为陈雯雯会跟以前那样温声细语的把人劝下来。”
“可你猜怎么着?”孙离离卖了个关子,瞄了一眼不远处耳朵悄咪咪竖起的陈雯雯,刻意压低声音,
“咱们班的文艺少女硬是没反应过来,光知道点头了,事后陈雯雯那个脸红的啊!跟苹果一样!”
“诺!”孙离离朝趴在桌面装地鼠的陈雯雯努了努嘴,恶作剧般指着那一颤一颤的通红耳垂,嘿嘿笑道,“就跟现在一样。”
“嘿!情有可原啦!原本的柔和傲娇再带上楚神人那般的刚静,”最开始开启话题的女生从桌下掏出一颗圆滚滚的橘子,挤眉弄眼间轻轻一捏,合乎情景的在这里的小角落点上一抹柑橘的香气,“据说都有些同僚在暗地里大吼自己被掰弯了呢。”
楚神人高冷的名声在外,没多少女孩敢上去贴,但新晋的苏神人作为同性,可是俘虏了很多不计代价的芳心。
毕竟这个苏神人,贴起来可没什么好顾及的,甚至还能共享。
女生群里甚至有人放言,要找个机会把苏晓嫱装麻袋里,带回自家地下室,招乎大家一起好好“宠爱”呢——重口味极了。
呼哼——!
猛然泄气,被成功从琴谱世界里拉出来的柳淼淼,她的肩膀可见的一低。
环顾四周意思“发情的”小女孩们,柳淼淼轻翻白眼,闷闷不乐地重复着从前天到今日从苏晓嫱口中听到的最多的语句,
“别问啦,”
“问她就是不能说。”
柳淼淼气呼呼地瞄了一眼苏晓嫱以及角落里哗啦啦翻书的路明非,那相同的答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