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玄让我随便挑选一间,挑选好了,他好去把棉被给买上。
我对房间没有什么要求,这里的房间都是干干净净,随便指了中间的一间,安玄了一声好,立即去买棉被和生活用品去了。
我本想拿钱出来,可一想到安玄肯定不会收,反而还会认为我瞧他。
想到这里,我就把伸进口袋里面的手收了回来。
闲着无事,我朝着客厅走了过去。
他们道馆的客厅挺大,老头子坐在潦子上,正在给人看相算命。
我在一旁仔细观摩,算做旁听了。
虽老头子抓鬼的本事不是很厉害,但算命看相的本事却是很高。
还有他这布阵水平,不是一流,也算是二流级别。
待在这里应该会不错,至少能在这里跟着老头子学习一些布阵的手段。
看了好一会,安玄回来了,买了棉被和牙膏牙刷这些。
生活用品能用上的,他基本都买了个遍。
甚至来大姨妈的卫生巾都给我买上了。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床我自己来铺吧,不用你动手。”我对着安玄道。
安玄摇了摇头笑道:“赵姑娘的手是用来抓鬼除邪维护正义的,哪能做这种粗活!”
我差点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姐,我时候也是苦过来的。
想了想,我道:“你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我。”
安玄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嘿嘿笑道:“我师父赵姑娘画符的本事很厉害,我寻思能不能向赵姑娘学习学习。”
“我明早上般起来会练剑画符,你这个时间段过来找我。”
安玄笑嘻嘻了一声好。
在这道馆里面一待就是三。
这三的时间,安玄和老头子帮我打听了一下陶家。
挨个挨个排除下来,杭市有三个陶家很可能是杨霖遇上的那个。
我查了查网上资料,这三个陶家距离我还不近。
正想着事,安玄轻轻敲了敲门。
我了一声进。
安玄推门而入,“赵姑娘,你今晚上有时间吗,我们遇上了个顾客,我师父这顾客身上的事情挺难缠的,让我过来问一下赵姑娘有没有空。”
我侧身问道:“什么事?”
“就是一个男的老做梦,而且老是梦见同一个女人,他永远看不清楚这女饶脸。”
“别人,做梦翻身,就会把梦见的东西给忘了,可他翻了好几个身,那个梦还是记得非常清楚。”
“一个星期前,我师父给了他一张符,让他放在枕头下面,可今他妈过来,跟我们那符没用,他儿子还是梦见了,并且身体状况还越来越严重了。”
听着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问道:“那男人是不是命犯桃花劫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师父觉得搞不定,但我相信,赵姑娘要是能一块去的话,那肯定是轻而易举。”
我起身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啊真是把我当成神仙了。”
“那你回去告诉你师父吧,我会跟他一块去的。”
安玄了一声好嘞,立马转身走了。
我看着背包里面的符,一时间有些犯愁。
我画出来的符越来越多,背包已经装不下了。
以前感觉很难的五雷震邪符,现在一画就成,失败率已经为零。
更高难度的符,目前还没有遇上。
要是有一些厉害的符箓出现就好了。
等到了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安玄跑过来跟我可以出发了。
我轻轻摇晃了一下铃铛,师父跟在了我的身后。
住在这里三,安玄和老头子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大概。
他们都是善良的人。
开这个道馆,不图挣大钱。
遇上经济困难的,他们就免费帮忙做事,遇上一些有钱的也没有胡乱抬价。
挣来的钱,都用来维持这个道馆的开支。
他们去到市中心找活干,也是为了能让这个道馆运行下去。
老头子跟我,得亏有了朱老板打来的七十万,要不然他真得答应一个富婆吃软饭了。
他们开的车是很便夷五菱宏光面包车。
在车上的不止有安玄和他师父,还有一个年纪四十六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回想起安玄的那些话,我心里面明白。
这中年妇女应该就是事主的妈了。
到霖方之后,我心里面稍微惊讶了。
这里的乡村可不是我那边的乡村能比的,家家户户都是二三层的别墅。
在车上,我又听着中年妇女跟着我他儿子的事。
他儿子原本好好的,就是去参加了他朋友的婚礼,回来之后才变成这副鬼样子。
在中年妇女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