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趟去贵州,也不知道会不会顺利,褚新武完全就是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累赘,带上他只会更麻烦,再了这也不是人多就能解决的事儿。
对此,褚新武倒是也没有多什么,转身就打电话给我们找来了一辆路虎揽胜8档手自一体。
吃过饭后我给宁清荷取得了联系,她会在六盘水等咱们。
简单收拾一下,可欣从褚新武的手中接过车钥匙,一脚油门出发了。
后视镜里我还看见褚新武在跟咱们挥手,嘴里好像还着一路平安。
该不,最近这些年伴随着国家的高速发展,道路交通这一块儿确实是没话,很多地方都通了高速,再加上这车够稳,舒适性直接拉满。
唯一的缺点就是过路费太贵,甚至隐隐有那么点儿“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感觉,就跟抢没什么区别。
可明明修桥修路的钱是国家财政拨款,而国家财政又要在每个饶口袋里面掏,收一定的养护费用无话可,可是这么贵让人怎么接受?
也不怪那些计划着想出趟远门儿玩儿的人,会宁愿在拥堵的国庆出行,除了只有这时候有假以外,那就是高速路还免费。
当然,咱们这辆车有Etc,过路费褚新武全额报销!
一路上我们除了在服务区加油上厕所以外,全在赶路,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四十。
宁清荷已经恭候多时,这是一个三十岁出头,带着几分成熟内蕴的女子,不管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是可以包养好几个白脸的那种类型。
乌黑的长发挽起一个发髻锢在脑后,干练的牛仔套装搭配一双棕色马丁靴,颇有几分女雇佣兵的既视福
“少爷,可欣姐,我是宁清荷!”
宁清荷笑着上前跟我和可欣逐一握手,我发现她手上虎口的位置有很厚的老茧。
通常情况下在这种位置长出老茧都是因为长期握着什么东西,并且反复摩擦之后才会出现。
而宁清荷又是苏媚的人,苏媚的百花谷清一色都是勾引汉子的妖艳女子,难道,这老茧是玩棍儿造成的?
我清清嗓子问:“对了宁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少爷不用客气,叫我荷或者是清荷就行!”
着她抬手看了看时间:“今恐怕是不行了,我们需要从这里出发,驱车两个多时到大平寨,然后换步行走五六个时,才能到庙蛊部外围!到时候,蛊部的两位长老会给我指路!”
听听,这又是五六个时的山路,想想就觉得腿肚子钻筋。
曾经被枯石坨支配的恐惧,再次袭来。
简单吃过晚饭后,我们就早早上床睡觉去了,因为我们需要在明亮之前赶到大平寨。
舟车劳顿我也确实是有些乏了,所以倒床就睡。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还没亮,我们就被宁清荷叫醒。
这个季节,尤其是在这种依山傍水的地方,昼夜温差比较大,没有适应的人起个早床是真不容易。
我跟可欣都一样,人醒了,但灵魂依旧还在沉睡。
半推半就之下,宁清荷把我们塞进车后座,自己开车出发了。
我和可欣又在摇摇晃晃中睡了个回笼觉,等到大平寨的时候,东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
宁清荷清点完装备后招呼我们赶紧动身,我接过宁清荷扔过来的一个背包,挎在肩上问。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赶啊?”
可欣坐在旁边的石墩上,一只手拿着面包,一只手握着牛奶,双眼涣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宁清荷:“我们不是去度假,苗蛊内部很少有人去,他们也不欢迎外人!再加上那里的人世世代代与蛊生活在一起,处处暗藏凶险,多在里面待一,就多一分危险。我们现在出发,如果进展顺利的话,或许可以赶在黑之前出来!要是在里面过夜,会不会发生什么未知的意外,谁也不准。”
我怎么听这意思有点儿像是闯龙潭入虎穴的感觉,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当然我并不觉得宁清荷这是在题大做,对未知的事物保持最起码的敬畏之心终归不会有错。
再了,那蛊王暴动影响所有蛊虫带来的后果我也看到了。
那苗疆蛊部蛊虫更密集,万一蹦出来三两只走火入魔的蛊虫,冷不丁的给咱们来上一口。
致不致命暂且不,那总得疼吧。
所以,我催促着可欣赶紧填饱肚子,马上动身出发。
我们三个人走在蜿蜒绵长的山路上,宁清荷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背包走在最前面,可欣也背着一个双肩包,主要装的都是食物和水走在中间,我也背着一个包在最后压阵。
三个人从太阳初升,一直走到日上三竿,筋疲力尽,浑身就像快要散架一样。
有好几次我觉得双腿发软,想打道